嘶~
这是给我塞了什么东西?她想告诉我什么?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而是要以这种方式?
我找个机会,借故上厕所,从包里面掏出阿秀给我塞的东西。
那是一张白色的布条,上面用黑色的木炭写了两个字:快走!
她还是让我快走,从我们见面的第一刻开始,她就一直在催促让我们赶紧离开。
刚开始她是通过言语直接警告,后来又说我摸她屁股,以此想要让我们知道,她无理取闹,然后离开这里。
现在,又给我塞这样的布条。
可是,阿秀为什么要我们赶紧走?
我能够想到的原因,只有一个。
这里会有什么危险,而这个危险会让我们悔憾终身。
而阿秀的举动又很奇怪,假如是想要告诫我们这里有什么危险的话,为什么不大大方方的说?
她的一举一动都显得小心翼翼,就好像生怕被除了我们以外的人知道一样。
会是什么让阿秀有这样的心理?我能想到的原因不对,但有一个的可能性或许很大。
这种可能就是,阿秀本身也是受害者。
她没办法离开这里,但是却又知道这里存在着某种危险,所以在看见我们之后,才会想要赶走我们。
假如这个猜想成立的话,那个老婆婆可就有点儿问题了。
倘若阿秀是想救我们,所以才驱赶我们离开的话,那全程对我们和颜悦色,并且主动邀请我们到家里做客的老太婆,又该是什么成分?
她才是危险的源头?
出门在外,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重新回到院子里,可欣这会儿正在啃着晒干过后的柿饼,还一个劲儿的对我说好吃。
我却只能笑着说:“好吃你就多吃点儿,对了,阿秀上哪儿去了?”
可欣抬手指了指旁边的厨房:“去厨房帮忙做饭去了,今天还有肉吃呢!我本来是想去帮忙的,不过那老婆婆人好,说怕弄脏我的衣服,就没让我去!”
“家里就只有他们两人?”
我坐得靠近一些,压低声音问。
“嗯,我问了,家里还有三个男人,分别是阿秀的公公、丈夫和儿子,一家人就靠种地过活,老爷爷快八十了,每天还要下地干活儿,可辛苦了!师父,我们到时候要不给他们留点儿钱吧?”
本着能帮一点儿是一点儿的原则,可欣动了恻隐之心。
对此我并没有表态,假如说他们当真是朴实好客的劳苦大众,我自然是不介意慷慨解囊。
但如果他们是穷乡僻壤养出来的刁民,那我也不会惯着,该重拳出击的时候,就应该重拳出击。
我说:“你多留个心眼儿,最好是别吃这里的东西,也别喝水,这家人有问题。”
我把刚才阿秀给我布条的事情,简单和可欣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可欣咀嚼柿饼的动作停了下来,再看看手上的柿饼,总有一种是不是抹了耗子药的感觉。
我说:“不至于,如果是我想要下药的话,我肯定会在饭里下药,这样能保证我们两人都能吃到。”
听了这话,可欣放心了,继续啃着柿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