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风暴的正中心,反而感受不到风暴的咆哮。
这就是风眼,这种宁静也是短暂的。
我现在就像是站在风眼里,一切的宁静都是短暂的。
就像妖皇钟一样,风暴正在积蓄力量。
而我也已经隐隐能够感受到妖皇钟带来的压力,因为此时此刻,我觉得自己身处的地方,重力相较平时仿佛增强了不少。
就是那种双腿像是灌铅的感觉,根本就挪不开步。
又像是被某种力量锁定,被某只来自第五身处额的眼睛死死盯着,让人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师父!”
可欣一脚踹飞扑到近前的一个阴阳师,扭头看向我所在的区域,眼神中浮现出担忧之色。
我嘴角微微勾起:“不用担心,雕虫小技而已,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其实,我也就嘴上这么说说而已。
这妖皇钟我也是第一次碰上,缺乏应对的手段。
再说了,这玩意儿在恶罗海城充电一千年,又被天妖皇交给田中文野,作为一张对付我的底牌。
想必肯定不简单。
但我话要这样说,输人不输阵,我至少要给可欣底气。
要不然,她现在一个冲动过来支援我,说不定她先遭殃。
我双手负背,收敛气息凝聚于丹田之中,但依然维持着金刚不败的无敌小金人状态。
在暴风雨来临之前,我需要先保存一定的实力。
顺便用我淡定的态度,试图从田中文野这里,了解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我说:“看上去好像还不错,至少像那么回事儿,不像你们九菊一派,一个个都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你说什么?”
田中文野怒火中烧。
在我大闹日本之前,九菊一派的阴阳师是骄傲的,甚至一度认为老子天下无敌。
但在与我正面冲突,并且败得一塌糊涂之后。
他们的那点儿骄傲,就被我摁在地上狠狠摩擦。
这就像是横亘在田中文野喉咙的一根鱼刺,每每提起就会让他很不舒服。
“难道不是?你们九菊一派有一个能打的?我说看上去还不错,也仅仅只是说这件法器。不出意外的话,这件法器应该只能使用一次吧?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件法器不能让我投鼠忌器,你们会怎么样?就那么相信妖族?那么相信一个被压在封印底下,上千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天妖皇?”
我之所以笃定这妖皇钟只能使用一次,也是出于刚才田中文野不经意间透露的一些信息。
这玩意儿那是需要充电的。
而我说的这些问题,也确确实实的存在。
试想一下,如果这次行动失败。
妖族损失什么?顶多也就是这件法器和一个鬼将。
对于天妖皇而言,还有什么比被封印更糟糕呢?
换句话说,对于妖族而言。
这一次的行动成功了,血赚!
倘若失败的话,损失也在能接受的范围之内!
反观九菊协会呢?
成功了,他们或许可以收获妖族这个帮手。
可一旦失败的话,结局将会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