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三叔不再用拐杖,都可以站起来,祖母由悲转喜。
只是能走路后,三叔便一瘸一拐的,再没有从前的英姿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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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队伍中,有居心不良的官差,想以流放犯走得慢为借口,来找萧家的事。却发现萧家每个人都走的很快,不光脚步稳健有力,脸上跟前几日的面如死灰比,面色隐隐露红光,跟吃了肉一样!
见鬼了。
他记得,那天野狼偷袭,萧家好几个人都受伤了,还有一个受了重伤来着。
怎么萧家一个个的,看着跟没事人似的。
官差摸了摸自己被野狼划伤的左胳膊,现在还疼着呢。再看萧家那些个年轻的,走路不吁不喘,面色淡定。
到底还是身体底子年轻啊,不像他三十多、近四十的年纪,床、事时都偶有无力,连这种小伤都能疼个好几天。
草,真不公平。
想找事的官差愣是没寻到萧家的错处,只能凭空朝地上甩两鞭子,解一肚子的嫉妒,吼了两句:“还有力气说话,走路是一点都不累吗?吵什么吵,再吵,待会儿到了休息地就甭想休息了。”
夏氏听罢,连忙将儿子萧然的脑袋扭回来,习以为常道:“找事的来了,乖一点,免得你哥在外面挨打。”
萧然乖乖低着头,不再吭声。
太阳最毒烈的时候,官差找到一处地势相对平坦的树林地。
丛林密布,大家终于不用特意去抢树荫下的位置。
到处都是树,要是隔的远一些,那树木遮挡的,都看不清别人是个什么状况。
萧家依旧寻了个离人群最远,没人愿意去的地方。
扶倾云吃完面条,看到流放队伍休息下来,起身去前面小卖部开门,准备开始新一天的饲养员投喂日常。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官差走过来。
“萧三郎,有人要见你,随我来。”
萧三郎一直微垂的脑袋,抬了起来,语气温和的问道:“大人,是何人?”
官差没什么耐心:“少废话,随我来便是。”
萧三郎撑着地面,站了起来。
与此同时,萧淮玉、萧飞等萧家年轻子弟,纷纷站起身。
无形中,一股压迫的气势袭来。
流放罪犯和官差,两者身份好似对调了过来。
官差心生惧意,下意识往后一退,眉头一皱,质问道:“你们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