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赵凛还是训了冯效。
“露馅之事你查不出来,此事你又是不知,要你这个侍卫长有何用”
冯效心里苦。
李敢他们没有被难为到,他自己被难为到了。
冯效心下叹气,“爷训得是。”
赵凛接下来的一上晌都没瞧见程玉酌,只见她将自己闷在房中,不让他瞧见分毫。
他又觉得她是故意的,可又怕她是真的累了,直到下晌赵凛折子得头晕,出门透气走到她房门前,才发现她正在窗下写字。
风从窗缝中吹进去,吹起她鬓边的碎发。
瞧她那样子,甚是怡然自得。
赵凛立刻就气了,躲着他自己乐呵是不是
赵凛走了过去,推了门走进去,“程司珍说自己字迹寻常,孤倒是想见识见识,怎么个寻常法。”
程玉酌没想到他突然来了,想把纸笔收拾起来都来不及。
赵凛走过去瞧着果见她字迹是用心练过的样子,字迹清秀柔和,但细间架又工整有力。
赵凛听说程玉酌的父亲当年法甚是不错,曾得到江南名儒夸赞。
有其父必有其女,赵凛瞧着这字,心下喜欢。
可她说什么字迹寻常根本就是骗他,他又暗暗生她的气。
“孤你的字迹可不寻常。”他从头到尾扫了一眼,“这长诗你是给程获传信么”
这首同程获那首差不多,不过比程获的要顺畅许多。
但同样瞧不出传的是什么信。
赵凛心下一动,问她,“你不会是在诗中告诉你弟弟,早些脱身,将你也解救出去吧”
他打量着她。
“是吗拿你要传什么信”
“奴婢只是随便写写,有机会便嘱咐他小心些,没机会便算了。”
赵凛一副不信模样,起身走到了她身侧,站在距离她半步不到的地方,一手撑着桌案,侧过身来着她。
程玉酌被他近距离得脸上不自在,他没有追究心中的内容,却问她。
赵凛说着,指尖轻敲桌案,等着她的答案。
程玉酌的答案很简单。
“太子爷说的是,奴婢就是想同弟妹一道过清净日子。”
赵凛就算猜到了,亲耳听见她这么说,还是气了一下。
“哼若你弟弟妹妹各自成家呢你独守空闺”
程玉酌闻言,面不改色心不跳。
“奴婢曾听说,终生不嫁的女子多有长寿。”
“你”
赵凛可被她给堵到了,一手圈了她进自己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