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吧唧着一张臭嘴指着易中海家的方向骂道:“易中海那口子今天竟敢锁门!”
“棒梗费了好大的劲儿就是进不去!”
“你说说,这个院子谁家锁门啊!”
“而且当初不锁门还是他易中海提出来的!”
“现在他自己偷偷锁了,是想干什么?!”
“是不是像防贼一样防着我们家了?!”
“呵!以前嘴上说得好听,说什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要把东旭你当作儿子来看待!”
“还老说什么咱们两家其实是一家人。”
“现在好了!连门都锁了不让进!”
“这还是一家人?!”
“他易中海真是说得比唱得好听!”
贾张氏骂到激动处,呼哧呼哧地直喘粗气。
贾东旭听了也是一脸阴沉。
白天他在车间里就感觉到自己受到了易中海的拿捏与刁难,心中正不爽呢。
现在回到家见自己儿子竟然因为一把锁吃了易家的闭门羹,更是让他心中窝火不已。
就像贾张氏说的,易中海现在都用防贼的态度来看待他们家,那还会对他这个徒弟那么上心吗?
这个老阴比,恐怕一开始就是想把他当作一个傻乎乎养老工具,而又不想付出太多,主打一个白嫖吧。
这么想着,贾东旭对易中海的观感就更差了。
他觉得,自己拜入易中海门下恐怕是他这一生最为错误的选择。
本以为拜一位八级钳工当师秦,可以背靠大树好乘凉。
现在倒好,成为了人家手上纯纯的工具人了,还是不敢反抗的那种。
就在贾东旭这么想着的时候,那边贾张氏冷不丁问道:“东旭,今天在厂里怎么样?”
“易中海教你技术了吗?”
贾东旭不忿道:“教?他教了个屁啊教!”
“他从头到尾都只想让我自己琢磨!”
“要不是郝仁过来打他的脸,他还不想教我呢!”
“即便是这样,他也把简单的东西说得很复杂,让我听不懂!”
说着,贾东旭就把白天发生在车间里的事情跟贾张氏说了一遍。
贾张氏一听就怒了:“郝仁这个小畜生!”
“上次诅咒棒梗没赔钱,现在竟然还敢这么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