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说的是对的吧!我答应过他在那件事有回应之前,我不会把事情上报上去,同样也不会对他做什么。”
“对了,我派人去你家探查的时候,在你书房碰到了一个修为很高的黑袍人,你知道是谁吗?”
“修为很高的黑袍人?有多高?”
“据他所说,高于外相!”
“我说你也太看的起我了吧!我连外相境的人都不认识几个,高于外相,你就是把我给杀了我也不敢招惹这样的人呀!”
“那你义父呢?”
“义父很少跟我说他的事,也很少跟我介绍他所认识的人,即使义父认识那样的高手,也不会跟我有交集。”
“怎么我感觉你的话怎么听起来都那么不可信呢?”
“是你觉得我不可信,所以我的话自然也不可信。”
“方县丞找到严县尉没有?”宁恒找到方历问道。
“宁公子,是你多虑了而且还吓了我一跳,严县尉只是昏倒在了李府的柴房中并没有出什么事情,我已经让他回家去休养了。”
“于县令知不知道这件事?”
“嗯!我已经跟县令说过了,县令听到之后顿时惊喜异常,让我好好安顿严县尉。还说他把李府的事情交给了宁公子你,让我们配合就好,其他的事情不需要过问。不知宁公子这次前来是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
“暂时还没有,不知于县令现在的病情怎么样?”
“不太乐观,大夫说是感染风寒后又忧伤操劳过度,以致心气郁结,如果不能解开心结的话,恐怕凶多吉少,而且大夫还让他少见外人,如果宁公子这次来是来见县令的话,我只能说声抱歉了。”方历叹息着说道。
“这样,替我跟于县令问好,就说我会查清事情的真相的。”宁恒说完后便带着李海阔离开了县衙。
“于利邦这样做,难怪你会如此相信他,换做是我受到如此信任,也不愿去怀疑他呀!”
“不过感情可是理性的大忌,它不仅会干扰你的判断,还会让你陷入被动之中,你现在就完全被于利邦给拿捏了。要我说你就该闯进去看看看看他到底是真病了,还是在装病。”
“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但即使于县令真的装病又如何,我们不能把一位朝廷命官抓来审问,祝姑娘也不能动用神道手段,我们现在需要的是证据。”
“只要你把那道命令的事情上报上去,于利邦一定会撤职查办。到时候,我们有的是手段在他身上查明事情的真相。”李海阔的话语充满诱惑力。
“你到底想干什么?”宁恒皱着眉头问道。
“一开始我以为你的目的仅仅是让我帮你找到那件东西,现在看来你似乎另有目的,你想查明什么真相,又想知道什么?”
“哈哈,请不要误会,我只是想帮你而已。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看着你被人耍的团团转我实在于心不忍呀!”
“管好你自己!你的嫌疑并没有摆脱,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你想祸水东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