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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策完全懵逼了……
这世界全他妈乱套了,气候变暖催生出不冬眠的棕熊,还进化出不怕火的棕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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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一瞬,那头熊竟然一爪子把放在栅栏门口的套筒刀拍到外面雪地,像玩玩具一样拨到几米远的地方……
“刀,
我的刀……”
陆策恨不得砸自己的脑袋几下,“我怎么把刀放门口呢,这头熊也邪乎得很,不怕火也不怕刀。”
“别怕,我还有金枪……”卡佳一边在身上摸索,一边安慰陆策……
话音没落又惊叫起来,“上帝呀,我的枪不见了……”
“你刚才还掏枪要打的,再找找看……”
卡佳把全身都翻遍了,还是没有找到……
她带着哭腔说,“不在身上了……”
从栅栏门往外一看,不到20米远的地方,正是她的闪着金光的金手枪……
快到木屋时手舞足蹈、忘乎所以,枪掉了都不知道。
这下算是手无寸铁了……
……
屋里的木柴很快烧完了,陆策把眼光盯上栅栏门,那也是木柴,
卡佳说:“你不能烧栅栏门,烧了就完全没有遮挡了……”
“可没别的东西可烧了……”陆策冻得真跺脚,“是哪本书上说过,最后只有烧这个木头屋……”
“那我们就彻底没有希望了……”
……
“现在还有别的希望吗?就看常莹他们能不能找过来……”
……
那个栅栏门很快也烧完了,火光慢慢熄灭,就像生的希望慢慢暗淡一样……
两个人都冻得浑身发抖……
现在最恐怖的不是棕熊,而是寒冷,那种彻骨的冷……
深夜的气温还在降低,没有篝火他们挨不了多长时间……
可现在就算门口没有棕熊,他们也走不回去了,冷得全身乏力,何况又迷路了,你知道往哪里走?只有等待救援……
……
绝望的感觉像瘟疫,在两人中相互感染……
陆策问卡佳,“你还有什么最想干的?”……
“你想留遗嘱吗?”
“至少不留遗憾吧!”陆策的话透着悲凉。
“我还想唱歌剧……去维也纳的歌剧院唱歌剧……”
“你现在唱吧?”
严寒中,空旷的林海雪原响起《鲁斯兰和柳德米拉》、天籁之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