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恒,我痛一分,你就得痛两分。”徐娇娇眸子狠厉道。
闻恒看着她,不再理睬。
有得就有失,靠着徐家,他将闻家的架子撑了起来,而失去的,是盛芸。
一开始,他试过去接受徐娇娇。
然而盛芸在他心里的位置太满了,空不出地方给别人。
见闻恒又像以往一样沉默,由着她歇斯底里,徐娇娇一把挥掉他案桌上的砚台。
墨汁溅的四处是。
闻恒静静瞧着,终于开了口,“这婚事是你自己求的,也是你说,并不奢求我的喜欢。”
“如今这行为,又算什么?”
语毕,闻恒越过徐娇娇,径直出了去。
任徐娇娇怎么呼喊,都没回头。
这一夜,闻恒没有回府,一向洁身自好的他宿醉在烟花之地。
“小太监,也不知道我们会在绥地待多久,以我闹出的动静,建安想来都知道我盛芸狼狈的回来了。”
“想当年,姐姐的爱慕者,可是能排出建安城。”
“但现在,大概都是嘲讽和蔑视了。”
“女儿家啊,最怕的就是选错郎。”芸娘给李易擦着身子,语气里带着自嘲。
“现在就看老头子有没有被遗弃了,不然,我怕是又得去青楼混日子了。”
“这做过鸨母,让我去当姑娘,不是难为人嘛。”
“我要被带走,你这条小命啊,可就没人替你续着了。”
“所以,要好好为我祈祷。”
“你要一直这么乖,姐姐还是愿意疼你的。”见李易安安静静的躺着,由着她说,芸娘点了点他的鼻尖,轻笑了笑,端着水盆出了去。
第二天,她被盛父告知,刑部下了批文,让绥地的官员将落跑的盛家长女盛芸,缉拿回建安处置。
“让你走,不走,这下走不成了吧。”
料到芸娘会被牵连上,盛父明明该是担忧的,但话一出口,变成了幸灾乐祸。
芸娘默默无语,她回来是为了同盛家共患难的,要早知道盛父有所准备,这眼下只是暂时的,她肯定躲一旁数钱。
一旦被孤身压到建安,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想法凌辱她。
谁叫她这副身子,真的诱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