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知将长剑丢给沈熙月,迅速接招。
萧绾柔捂着高肿的脸颊,指着叶浅夕含糊不清,“君子之膝,怎能折辱。”
她欲再骂,便被叶浅夕的飞针刺中,身子瘫软。
夏鸽惊得呆住,回过神来迅速扶她,“郡主!您没事吧!”
萧绾柔厉眼一剜,怒指叶浅夕,“贱妇,你对我做了什么?”
这一句倒是说的清楚。
沈熙月一心观战,眼角梢过几人迅速别开眼,恶人自有恶人磨。
叶浅夕望了眼拖住顾言知的蒲月,缓步逼近,“萧绾柔,没人教你要好好说话么?”
话音刚落一枚银针刺向她的手背,她立时蜷缩在地上,因疼痛脸已扭曲变形。
“千丝蛊之毒你可知晓?”
“你在说什么?”
“你还装?你中的是裂魂散,这次你的人可解不了。”
叶浅夕拿出一只药瓶举在她面前,轻轻晃动着,“我们可以做个交易,你把解药交给我,我就为你解毒,你可想清楚,解药仅此一份。”
话语间,萧绾柔只觉浑身骨骼移位,剧痛无比,红肿的半边脸艰难地挤成一团,额间香汗淋漓,指尖紧捏夏鸽手背,隐隐掐出血痕,眼看她手中的解药在前,伸手欲抓,奈何全身无力。
夏鸽欲起身相夺,叶浅夕将手中的银针晃了晃,她再不敢乱动。
萧绾柔虽身体疼痛却内心爽快,艰难地从喉间挤出一声笑来,“哈哈,叶浅夕你中毒了?真是活该…”
她因疼痛又想得意的笑容着实有些狰狞。
叶浅夕不咸不淡地晃着手中的银针,“谁告诉你我中毒了?”
话语间另一枚银针又刺入她的脸颊,迅速消失不见。
既然是顾言知打的,怎么能不严重些呢?
如花之年就要面瘫了。
顾言知被蒲月缠斗,一时难以分身,他示意沈熙月去帮萧绾柔。
沈熙月慢吞吞走去,此时叶浅夕正与萧绾柔对峙,却未发一言。
虽不知几人间发生了什么,但见萧绾柔的模样也知道肯定又中了招,趁此机会她可得好好表现,“叶氏,你竟敢谋害我郡主嫂嫂。”
她将手中的长剑拔出,用尽全力一刀挥向叶浅夕。
叶浅夕怎会不知她的行为,微微闪身故意让她砍到药瓶,一声脆响,解药迅速落地,融于地面。
夏鸽望向那水渍哀叹:“沈小姐,那可是唯一的解药啊!”
叶浅夕故作惊讶地望向地面,嘲讽她,“沈熙月,我站在这里你都砍不到,双手如足,笨得可以!”
“蒲月,停手!”
方才用了些力,叶浅夕腕间传来剧痛,似是蛊毒发作。
顾言知见萧绾柔匐地瑟缩,立时放弃打斗,蒲月趁他分心,一道掌风扫向他的脸。
顾言知口中腥咸,硬生生忍住没有吐出血来,面上却立时冒火。
蒲月机灵地先他一步一掌打向沈熙月,她胳膊一软,长剑咣当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