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的很香,她醒来睁开眼睛,还躺在他怀里,抬头对上一双专注的眸,他就这样看着她没睡?
呼吸炙热的落在她的额头,她手放在他胸口打了个哈欠,抬头入眼是他性感贵气的下巴,声线慵懒噙笑:“三哥,你怎么不睡?怕我跑了?”
“不怕,你答应过陪我三天,我知道你不会跑。”他身形懒散的躺着,昏暗的光线中一瞬不瞬的注视她的脸庞,手掌扣住她半边的脸庞:“浓浓,从今往后不要叫我‘三哥’。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顺手摸了自己的看一眼,下午四点多,她好象睡了足有两三个小时,眨眨眼,“那我叫你什么?”
“随你。”
她弯了弯唇,从他怀里半撑起身子:“那我叫你‘宁爵西’?”
“我说了,随你,只要不叫‘三哥’。”他也跟着撑起身体,转手从床柜上拿了盒烟过来,叼在嘴里才看她一眼,遂又放回去。
她看着他这一系列的举动。笑着窝进他怀里:“叫你爵西哥哥好不好?我记得有一次你特意让我这么叫你。”
想起她的话不能在卧室抽烟,他只能改为把玩打火机,侧眸睨着怀里的小女人,俊脸透着不知名的玩味,低头吮上她的唇。
“嗯……”
她手中的跌落在他腹部,又因他亲吻她的动作滑进被子里。
他按住她的肩膀,把她固定在怀里,不断的深吻,情难自抑的想要更多。
想着这三天是他好不容易争取而来的,他心里就落下重重阴霾,本来他决定这三天好好宠她疼她。乘机修补两人间的嫌隙,但他同时又知道这何其难。这个小女人乍看上去娇柔温软,但固执得很,她决定的事很难改变。
离别的伤像沾了盐水的鞭子抽打着他的思绪,有些克制不住的烦躁,三天的时间太短,他要的是一辈子。
带着这样的情绪男人的吻和动作变的急切而粗暴,她的唇舌不断被他纠缠着霸占着,好不容易手抵在他胸膛上,拉点一点缝隙:“宁爵西,快到晚饭时间了。一会该有人过来叫我们吃晚饭了。”
“不是说要叫‘爵西哥哥’么?”他手臂圈在她腰上,贴着她的耳朵一面含住一面吹气:“我要听,叫!”
耳朵处太敏感,无数道电流向身体内扩散,她抿着唇,有点招架不住:“不要,我是开玩笑的,那样叫太肉?了。”
“浓浓,乖,叫,我要听。”他似请求又似命令,透着蛊惑的味道,嗓音沙哑而低,“或许你不叫也行,一会我有办法让你叫,嗯?”
她脸上浮起红潮,双眸楚楚的望着他,半是撒娇的口吻道:“可是现在是白天啊,我不习惯,晚上好不好?我是你的,没人跟你抢。”
她很久才会向他撒娇一次,他心头发软的厉害。同时原本已经起来的欲望也更加强烈,已经累积到了极限。
秋意浓在等着他的回应,手指无意识的拨弄他身上的衬衣领口,望进一双极深极?的眼中,像是一头盯着猎物的野兽,肆无忌惮,蓄势待发。
猝不及防的,他又吻下来,氧气和思维几乎被他夺取干净,迷糊朦胧中听到他低低的磁性嗓音在她耳边道:“我就想在白天要你,狠狠的要你,让你以后每一个白天都会忍不住想起我,想起我是怎么样要你的……浓浓,我会让你记得我是如何要你的。”
这是事隔一年两人在宁宅这张大床上亲密缠绵,以至于莫名给人一种陌生而刺激的感觉,何况窗帘未拉,光线大亮,这样的大白天……
……
宁爵西换了好几处地方,最后抱她到落地窗前,她的身体被抵上冰冷的玻璃,尽管外面有露台,但露台是中空的。窗帘大敞,只要庭院里有下人经过,一抬头就能看到这里旖旎香艳的风光。
秋意浓脑中一白,快要疯了,她想跑开,结果腰被掐的死死的,霎时磕磕巴巴道:“等……等一下……这里……太冷了,我不喜欢……”
他欺身而上,“我抱着你,这样你就不会冷了。”低笑着在她耳后吐气,转眼将她彻底拉进欲望的旋涡中心。
“浓浓。不许你跟姓盛的在一起。”
他要的太狠,她大脑空白的厉害,几乎不太能分辨他在说什么,胡乱答应着他:“嗯嗯……”
“真的?”
“嗯……”
他按捺住性子逼问她:“我问你,你是选我,还是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