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岳辰打来电话:“已经支会过相关网站了,这件事暂时没查出来,会不会是……大公子做的?”
宁爵西没发表意见,敛眉挂了电话,突然起身大步出去,包厢内所有保镖也跟着走了,只留下两个之前带秋蔻过来的保镖。
秋蔻嘴里吃着水果,有点不知所措:“什么情况?”
麦烟青耸肩:“这都看不出来么,急着去找意浓了。”
秋蔻恍然大悟的点头,嘿嘿笑了起来:“你猜我二姐是待见他呢,还是待见他?”
麦烟青摸着下巴也跟着嘿嘿一笑:“我更关心的是。他们什么时候来个老二,这样我家甜甜就能当姐姐了,三个小屁孩一起玩,多好!”
两人相视一笑,临走前麦烟青去了洗手间。
秋蔻也不急在这几分钟,就想等会儿一起走。
包厢的门突然被人破门而入,其力道大到像是要活活拆了整个包厢。
秋蔻之前是最后一个进来的,所以坐在了角落,刚好与薄晏晞离得比较近,这时她下意识的往身后缩了缩,很容易使唤不明真相的人进来第一眼看到他们的姿势过于亲密。
“哐啷——哐啷——”坚硬的拐杖瞬间把茶几上的酒水和果盘扫了个干净。地上一片狼籍,到处是滚动的水果和玻璃酒瓶的碎渣,像经历了一场十级台风。
最令人胆战心惊的是男人削薄的五官,死死的望着秋蔻,那眼神中透出的叫做毛骨悚然,咬牙切齿道:“大晚上的不带孩子,跑这儿和男人幽会,你这个保姆不想当了?”
秋蔻双眼血红的看着他:“我当然不想当什么保姆,因为我是娇娇的妈妈!”
宁朦北手里拄着拐杖,缓步过来,额上的筋脉跳动着。透着极度的忍耐,唇边划过讥笑:“你还知道你是娇娇的妈妈,我真怀疑这些年娇娇的免疫力低下是不是与你经常半夜三更与野男人幽会有关。”
秋蔻被突然扣了一顶不负责,水性杨花的帽子,多年来的委屈瞬间被勾起来,手指抓着身上的衬衣,声嘶力竭的吼道:“你胡说!免疫力低下是天生的,宁朦北,女儿长这么大你管过她吗,你有什么资格过来说我?”
“我不想管吗?”他已经走到她面前,虽走路不如正常人。拄着拐杖,但气势上却压迫人心,咬字森然道:“是你把娇娇藏了起来,要不是我在英国伦敦街头偶然捡到她,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还有个女儿。”
一旁的薄晏晞捏着眉心,出声道:“二位,要吵架回家吵去,这里不是吵架的地方,ok?”
“不关你的事!”
“与你无关!”
宁朦北和秋蔻突然转头异口同声,就连表情都神同步。
薄晏晞举起双手投降,随即站了起来,对宁朦北道:“我得申明一声,今天这个包厢是宁三少包下来的,刚才这里一共有四个人,不是我和……”薄晏晞发现叫不上秋蔻的名字,索性就指了指秋蔻,然后举了举双手说:“总之,我不背黑锅!”目光随即看向洗手间刚出来的麦烟青:“呐,那里还有一个。”
麦烟青不过是去了一趟洗手间,出来发现整个包厢地上全是碎玻璃烂水果,简直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莫名其妙道:“怎么了。这是?”
薄晏晞没回答,脚步飞快的撤离了。
麦烟青自然不会一个人留在这里,赶紧深一脚浅一脚的跟了出去。
薄晏晞一出会所自然准备去找宁爵西,到了门口,岳辰从外面进来,手中递上一只牛皮资料袋:“这是宁总交待给您的。”
画儿……
薄晏晞眼露欣喜之色,连忙打开了牛皮资料袋。
会所外,宁爵西迈步坐进车内,沉声吩咐司机开车。
司机不久后把车开进了公寓大门,宁爵西响了起来。
“什么事?”
“宁总,查出来了,在网上散布秋小姐和曾小姐打胎的人不是宁大少,是曾氏的死对头公司,他们的目的是想黑化曾氏,据估计明天曾氏的股份可能会大跌。”
宁爵西脸上没太大的变化,“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