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爵西——”她躲闪着他靠过来的鼻息,像羽毛一下一下撩着人的心弦,手指无意识的攥紧他的衬衣,冷冷的说:“你能不能不要像挤牙膏,把话一次性说清楚,挤一句,说一句,这样有意思?”
他埋脸在她颈间,手臂紧紧圈住她的腰肢将她禁锢在怀里,温热的唇落在她锁骨处:“我有一个星期没有要你,你有一百三十多个小时没有正眼看过我。我们说话的次数加起来不超过五十句。”嗓音从容不迫的总结:“我要是牙膏,你应该天天挤我,早挤几次,晚挤几次,可事实却是你连挤我的欲望都没有。”
好好的一句话,偏偏被他讲的无比撩人、猥琐。
秋意浓紧紧的咬唇,耐着性子:“你到底说是不说?”
“非要听?”
“嗯。”
“听完之后你就答应嫁给我了?”
“……”
她的耐心全被他磨掉了,开始推他的胸膛,他看着她因嫉妒而拼命掩饰脸蛋,扯唇开腔:“你先答应我,我就告诉你。”
“算了。你不用回答了,我不需要知道。”秋意浓打算撤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脑子里一片乱哄哄的,明明她盘算好了,把熙熙的抚养权给他,再和他划清界限,这样那个幕后?手就应该不会把手伸向他们。
也不知道刚才和他怎么谈话的,谈着谈着就谈到了结婚上。
“浓浓,你好歹也是一家公司的副总,手上带着团队。出尔反尔可不好,嗯?”他深眸盯着她,似乎看穿了她的心事。
她手指颤抖,别开脸深吸一口气:“我不想知道了还不行吗?”
“晚了。”他薄唇贴上来,亲吻她的唇瓣,毫无预警的说出埋藏许久的真相:“那个人是我父亲。”
什、什么?
秋意浓忽然僵住了,呆呆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他说,和程蕊通奸的人是……他的父亲?
她没听错?
“不信?”他淡淡的,无奈的刮她的鼻梁:“这个答案不是你想听到的吗?怎么现在傻了?”
“不是……我……”她脸上尽是意外。想破头也想不到会是宁誉安。
八年前宁誉安和身为大儿媳的程蕊通奸?
不止一次?
事后被撞见就让身为二儿子的宁爵西去摆平?
天底下有这样的老子吗?
睡了大儿子的老婆,让二儿子去摆平?
这么多年,她对宁誉安的印象就是一个老顽固,对道德伦理看得极重,怎么会和自己的儿媳做那种事?
他置大儿子宁谦东于何地?
缓了好一阵,她喃喃的说:“你父亲怎么能做这件事,宁谦东知道吗?”
他的嗓音渗透着因克制而想要她的沙哑性感:“他应该不知道。”
“那……他经历的大火与这件事有关吗?”她脱口而出。
他若有所思的看她,捧着她的脸:“应该是。”
“什么叫应该是?你没有查到吗?”
“嗯,这些年我一直在查,包括宁谦东。关于那场大火,只能初步怀疑是我父亲。但没有确切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