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可不是我单方面把某种期待放在你身上了啊!
“其实这些我都清楚。只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苏清淡淡开口。
“哪一点?”
“她不自卑,最起码,我没有闻到那种味道。”苏清收起笑容,说的有些认真。
[你是狗吗…怎么是用“闻”?这种时候,应该说“感受到”才对吧]
联想到不久前苏清用词是“孩子”,比企谷只当是因为对方是记错了本地单词的意思,也没有提醒的打算。
反正说不准只是今天没睡醒而已。
但不知道为什么,当苏清没有露出那个常见的淡笑时,比企谷总有一种感觉——尽管离得很近,但他们的距离依旧遥远。
就像是那天,苏清说一切到修学旅行就清楚了。
苏清似乎在瞒着他,或者说不止是他,还有由比滨、雪之下她们。
再亲近的人,都会有不愿倾诉之事。
比企谷怎可能不懂?
只是。
当这样的事情生在他自己身上,还是忍不住……
“对不起。”
熟悉,但又陌生的声音将比企谷的思绪彻底拉回。
[欸,这声音怎么不像我说出来的?]
[话说,我刚刚嘴巴有动吗?]
“那天,的确是我不好,不应该只和彩加商量,应该事先和你商量的。”
苏清每吐出一个字,比企谷的内心就随着像被什么撼动一样。
“为什么…要道歉?”
比企谷一怔,身体轻轻颤抖着。
“做错了,就应该道歉,不是吗?”
[那是谁说的啊……]
“我才是应该道歉的吧?那天用那样的语气和你说话,明明大家都清楚那只是一个玩笑,都是男的……”
将双手攥成拳头,比企谷极力地组织着语言快反驳着,苏清却突然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
“玩笑也好,什么也罢。我只是希望我们还是朋友。”
“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