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前,我有一个问题”
“诚然,血罪灵的行为,乃至它们的一生,在我们的视角下是没有意义的。可如果,我是说如果”
“如果这正是逝者们期望的结果,我们还令它做出改变吗?”
“这是一个好问题,也很难回答,至少我不知道答案。”
“但我知道的是,总有一天,我也会与世长辞。我发自内心的希望,在那个时候”
“会有人在我的坟前,献上一束花。”
白苓听芽衣将完这个信息沉思的一会说道:“没想到他也成为了血罪灵,我虽然没有亲历过那场战争,但是,我却知晓常人要想杀死一名令使是多么不可能,多么的令人感到绝望。”
“是的,但就是这么一群巡海游侠,却杀死了绝灭大君。”
芽衣继续讲述道:“后来,我再次遇见了他,这次他因为我而知晓了自己早已经成为了血罪灵”
“原来,我已经死了啊。”
“你是在守望我么?”
“或许吧,这是我的职责黄泉的守望者。”
“但如果这正是逝者们希望的结果,你还会令它做出改变么?”
“我不知道,但曾经有人跟我说,总有一天他会与世长辞,但希望那个时候”
“会有人在他的坟前,献上一束花。”
“即便这件事没有意义”
“有些事情即使没有意义,也总是要去做的。类似的事情我已经经历太多。”
“现在,请你伸出手,然后,闭上眼睛吧。”
“我对他说道:我会带着你的的愿望走下去,实现它,唯有如此,我才能了却这死海边最后一桩遗愿。”
“他亲口告诉了我他的一切,他多次被家族拒之门外,那个他再也回不去的家,匹诺康尼。”
“他最后的遗愿,见一眼他的好友,米哈伊尔。”
芽衣对着白苓说道:“那之后我杀死了他,他也因此可以走上那拥有一抹红色的黄泉路。在虚无的路上,我已经走了太远,但这是我要背负的业,即便这没有意义,但我也必须要去做。”
白苓看着芽衣眼角不自觉流出的血泪说道:“芽衣,辛苦了,这条路必定是孤独的,寂寞而又绝望的。”
白苓飞了起来用双手遮住了芽衣的眼睛,手心散发的阵阵丰饶的力量让芽衣感到温暖和柔和。
“芽衣,你身体里的羽渡尘”
“小识的,若是没有他,我不会这么容易的想起来。”
“有时间,去找本体吧。这具分身拥有的力量还是太弱了,我无法帮你缓解那种侵蚀的痛苦。”
“无妨,我早已经习惯了这种痛苦,也因为它,我在某些时刻还能保持自我而不被同化。”
白苓斩钉截铁的说道:“我是医生,听我的。即使虚无远远宽阔于丰饶,但是终归能缓解一些的。”
“走上了自灭这条路,我的结局早已注定。到了那天献上一束花吧。”
芽衣的头发慢慢变为白色,周围的空间也被染成黑白二色,一轮黑色的大日隐隐而现,在黑白交界处,就是名为存在的红。
赶来的列车组恰好看见了这一幕,砂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