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性别一换，她被骂声都得过万。
怎么会有这种不开窍的人。
不是，怎么可能？她滑得跟条泥鳅似的。
蚊穴都困不住她。
顾清琰不死心，放软了声音，换了个方向：
“沈嘉，你是吃完饭了才回来，我还没吃午饭呢？”
沈嘉满脸写着不高兴。
妈的什么飞机不配午餐？
高低他应该坐个头等舱吧？
啊？
有空姐蹲式服务还不满足？要上天吗？
还是他的胃有多矜贵？
扭头便朝在厨房里忙活的戴清羽喊道：“清羽姐，给我找片布洛芬来。”
顾清琰不明所以，“怎么了？不舒服？”
“胃疼应该是总裁标配。我怕看见你胃疼，先自己吃了吧，免得一会我心疼。”
顾清琰：……
“你这布洛芬下去，各个器官知道该谁疼吗？”
戴清羽的声音从厨房传出：“小姐，顾总在飞机上没吃多少，这里熬了人参鸡蓉粥。”
沈嘉斜了他一眼，“好小子，倒是会使唤我的人服务你。”
说着往厨房走去。
看在他卖命为自己搞钱的份上，给他端了一大盆出来。
只差来一句“噜噜噜”。
“来吃吧，顾大少爷。”
顾清琰心情愉悦，走到餐桌前。
只看到一只平常别人用来装汤的大海碗，里面冒着热气腾腾的却颜色惨白的粥，连葱花也不多两颗。
还有个快赶上舀汤用的大汤勺。
脸上的笑容顿时七零八碎。
说好的南方式精致呢？
没有骨碟，小碗也得有吧？
就这么水灵灵的端一盆来。
“盛这么多？喂猪呢。”
“快拱吧，一会儿该凉了。”
作为一个北方人，他矫情做什么？
她都没有直接把锅给他端上来了。
顾清琰无可奈何，坐了下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搅动着。
沈嘉坐在他边上，手搭在桌上撑着腮膀子，眼带嫌弃地看着。
按说顾清琰这张伟大的脸，是要比何慕舟好看多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