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酿酒的兴致也没持续几天便腻了。
这种水酒做多了,放太久就会继续酵变酸,要是再提纯,味道跟先前又差天别地。
于是每日的活动除了早上跟着戴清羽和苏玉进山,傍晚回来,就剩下在大宅里那间唯一先翻新好的小房间躺着玩手机。
偏山里信号还不太好。
哪怕是摆烂式躲避拉5小时肚子的惩罚,只在每天进山和出山时的路程用跑步敷衍打。
可是看到跟在自己身后的车子,自己在前面像被人架着犁耙耕地的老黄牛。
她还是生气。
终于在某个刻意忽略掉系统提示,眼睁睁看着只有5o进度的训练任务过期的夜里:
沈皇上忽然腹痛如绞,从床上弹射而起,五行并下冲向厕所,直接一泻千里。
狗系统诚不欺人也。
这点反骨,早知道不生就好了。
乡下的房子不设马桶,全是蹲坑。
幸好租住的民居是近些年才新建的,不然旧时那种厕所修在屋外的旱厕更让人想死。
偏偏狗系统还在说风凉话:
【宿主怎么就这么犟呢?为何质疑我一个言出法随的反诈系统的能力呢?】
沈嘉伸了伸蹲麻的腿,手握成拳夹在腹部和腿间,用以抵消一小部分的腹痛感。
【滚!】
【这么臭,也就统统我呀,不会嫌弃,来看你一眼。既然宿主这么生气,那本系统下线咯。对咯,你也别反抗了,这点小疼,比起晚点到来的全身疼痛,不过是提前适应而已。】
真想一把屎糊住它的嘴!
隔十分钟跑一趟厕所,一趟三十分钟。
到最后,沈嘉腿都软了。
走路都颤。
因为有5o的进度,所以惩罚时间也相应的减了一半。
从厕所走出来,她浑身虚汗横流,口唇干燥。
快死了。
连洗个澡的力气都没有。
偏楼上两个女人跟睡死了似的,一个也没醒过来。
沈嘉瘫倒在沙上,歇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去倒水。
还没喝上几口,全身的骨头突然像是寸寸断开般揪心的痛。
狗系统没说错,刚才那点腹痛,实在是太小儿科了。
这种痛,像是有人拿着铁凿,从各个部位分别同时往骨头里用力,穿过皮肉,直达骨髓。
她疼得从沙上滚到地上,几乎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