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宗主派人送来请帖,邀各大家的宗主前去观开幕礼。”
“观开幕礼?这有什么好观赏的?他招他的弟子,我们去观什么呀!”
“姚伯伯,我不想去,要不,您让井然去吧,这种凑热闹的事情,他不是最喜欢了吗!”
秦秋面上笑着同姚望重这般说,实际上,说起爱凑热闹,她比姚井然,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眼下,她真的没有心思。
“不可,盛宗主的请帖里说了,邀的是各派的宗主。”
“这还不好办呀,您就说,我病了,起不了身了。”
“姚伯伯,不瞒你说,最近,我确实感觉浑身没劲,现在,头还疼着呢,所以,这不,去后山修炼了才一会,我就回来了。”秦秋装模作样地扶了扶自己的额头。
“怎么了?你自小身子就不好,平时,要多注意些,修炼也不急在一时,当心身体。”
“恩恩,好的,我知道了姚伯伯,那就这么定了,让井然去吧,我先回房休息一会。”
“也罢,你去吧。盛宗主乃通情达理之人,应当不会介意。”
“好!”
说完秦秋就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回到房间之后,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掏出怀中的那块腰牌,慢慢地摩挲着那缺了的一角。
突然,秦秋嗖的一下站了起来,朝着姚望重的房间跑了去。
看见突然跑进来的秦秋,一脸惊讶的姚望重还没来得及开口,秦秋便抢先了
“姚伯伯,我想了下,要不,还是我去吧。”
“哦,为何你又肯去了?”
“我,我只是,突然想到,盛宗主既然邀请了我,那肯定也邀请了武姐姐,我已经有些日子没见她,有些想她了,趁机会去见见她也好,就当散散心。”
“你这丫头,一会一个想法。”
“也不知道你为何在共歼蛤a妖之时见了武宗主之后,就那么喜欢她。”
“也罢,都随你,有缘人难遇,良朋好友难求,趁此机会,去见见朋友,散散心,也好。”
“恩!谢谢姚伯伯!”秦秋点头。
“对了,我听说,这次去参加朝暮大会的人不少,想必开幕礼上也是人多事杂的很,务必注意安全,不许乱跑,不认识的人多留一个心眼,更不许生事,知道吗?”
“知道了,姚伯伯!您怎么还当我是三岁小孩呀,我现在可是堂堂秦宗主!”
“在我眼里,你永远是孩子!”姚望重慈祥地笑了。
“姚伯伯,谢谢您!”秦秋突然抱住了姚望重,用头蹭了蹭姚望重的胸前,就如小时候一般。
小的时候,秦秋的身体不好,姚望重来看她的时候,就将她搂在怀里,哄着,宠着。
那时候的秦秋,就喜欢把头靠在他的胸前,然后再蹭一蹭,她毛绒绒的头发挠的姚望重痒痒的,只有这个时候,一向眉头紧锁的姚望重才会开怀地笑起来。
此时的这个拥抱里,有对姚望重一路以来对她呵护备至的感动,也有不能对姚望重如实相告的愧疚之情。
俞裴的事情,才查清楚真相之前,秦秋绝不敢同姚望重提起。
她太了解姚望重了,凡事,他最讲究的是百年来的规矩,最在意的是正义,最相信的便是亲眼所见的事实。
俞裴的事情,在他心中,必定是毫无疑问的,此刻,若是没有足够的证据,他是绝对不会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