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非白不禁打了个寒噤,又转移了话题。
“你身上的寒毒如何了,这两日看你气色很好。”
“解了。”
墨非白激动地起身,不偏不倚撞上车顶横木,他揉着头,脸上惊喜交织。
“解了,如何解的?”
如何解的……
等墨非白坐下,又见祁冥宴阴沉着脸,他意识到不对。
难道自己问了什么不该问的秘密?
“解了就好,解了就好,回头好好谢谢帮你解毒的人。”
好好谢谢?
祁冥夜陷入了沉思,墨非白没有打扰他,马车缓缓行驶在宫道中。
皇宫内。
扫雪的宫女内侍忙碌有序。
当看见专属于摄政王的马车经过,他们纷纷停下手上的动作跪拜下来,等到马车行远,他们才忙碌起来。
宫墙上还堆积着厚厚的白雪。
枯枝压折,雪沫就掉落下来,只剩树枝摇晃。
墨非白看着庞大的麒麟殿非比寻常的安静。
一个宫女内侍都没有?
“不对劲!”
他话音落。
祁冥宴身影一闪,已经推开了厚重的殿门,惊愕之色浮生。
墨非白紧跟其后,看清殿内,一地玉瓷碎片。
祁平安和一个内侍倒在血泊中,两人都是一身血,看不出到底是谁受了伤,谁的血?
门后却跑出一个娇小的身影直扑过来。
祁冥宴侧身。
祁如愿止不住步子,好在墨非白拦住了祁如意没让她摔个狗吃屎。
墨非白没好气的白了祁冥宴一眼:这是你侄女,用得着吗你?
祁冥宴挑眉看过去:这不是给你机会,别以为你的小心思我不清楚。
墨非白怂!
祁如意擦了眼泪才反应过来。
“皇叔……平安他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