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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嘢指尖插在柔软发丝中,眉心蹙在一起显得很是痛苦,眼底只有占有欲毫无理智可言,含着红透的小耳垂:“放松……”
他想更进一步,小雌性却很是抗拒,是她主动要求他留下,他也给过她反悔机会……
她捶打着抗拒他靠近,口中不停说着让他冷静的话语,奈何炎嘢跟疯了一样,无视她的抗拒。
怎么突然不听话了?
心下一急一口咬在炎嘢肩上,想用疼痛让他冷静,她成功了。
少许的理智回归,炎嘢放开她,坐在一旁双手捂着脸,隐忍着开口:“呼,你快走。”
楚星喏吃痛坐起身,低头看了看还好没受伤,他是不是野兽行为看多了?才喜欢这样横冲直撞?
她用脚轻踹着炎嘢:“过来。”
炎嘢静静凝视着她没有动,全身血液都在叫嚣着,恨不得立马扑过去,他却怕……
无论楚星喏怎么说,炎嘢都稳如老狗,身体上红温宣告他忍耐已经达到极限。
他不过来,她只能自己过去:“我知道你还有理智,听我说兽人和野兽不一样,野兽方式会让我受伤,那儿现在还很痛。”
“别急,温柔点。”
楚星喏红着脸,抓起他的手,教他一步步……
炎嘢瞳孔猛然一缩,惊奇发现原来还要这样,从不懂到灵活掌握步骤……
经历过几次不同型号,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具有挑战性的实践。
疼、太疼了、它怎么跟个怪物一样……
楚星喏姿态微醉,咬着下唇不停摇着头,稍有间隙就大口贪婪的呼吸着空气。
柔软双臂如藤蔓般需要一处位置缠绕。
线条流畅的脊背上出现多处小野猫的抓痕,道道清晰明了。
脊背主人像是没有痛感一样,做着另类俯卧撑。
从不适应到适应只需要一个简短过程。
檀口中连连溢出美妙醉人音符。
楚星喏多少有点舞蹈功底在身上,身娇体软,各种高难度动作都能试上一试。
炎嘢精力很旺盛,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索取。
她一直处于该昏不昏的状态……
炎嘢怕她嗓子痛,一口接着一口喂水,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