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怜没想到这个莽夫还会做这种手工细活,撇了撇嘴,继续看。
慢慢的,谢怜嘴角僵住了。
他没看错,是真的,严宽这王八蛋竟然把……
谢怜脸瞬间涨红,眼中充满了怒火。
气的把手中的雕刻小人猛的向桌对面的严宽掷去。
“嗷”
严宽一声痛呼,额头立刻肿起了一个大包。
“谁,谁敢打老子”
还没说完,就被过来的谢怜一把扯住了衣领,咬牙切齿道:
“你个王八蛋,狗胆包天,你找死”
说着就要打严宽。
严宽常年练武,身体已经形成了下意识,在对方拳挥过来的时候,他就侧过了头,把谢怜的手扭在了其身后,起身把他压在了桌上。
谢怜身高七尺,桌子过低,让他整个人趴在了桌上。
“你放开”
谢怜简直要气疯了,又不敢大声叫人,让人看见了自己和严宽这副模样,估计这里所有的人都要杀光了。
严宽醉的厉害,视线模糊,看不清人,只觉得是个敢挑衅自己的混账。
用力压了压他背后的手,疼的谢怜嗯啊一声。
感觉还有点好听,严宽胆子更大了:“好听”
这声音听的耳熟,是他最喜欢的,像山涧中叮咚流淌的清泉。
半天,没听到声音,严宽不高兴了。
谢怜红了眼眶,冒着断臂的风险把压在身下的另一只手挥向严宽,却被他拦下,大手把两只小手合拢在一起,往脖子方向推。
疼的谢怜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严宽还是没听见刚才好听的声音,怒不可遏。
“妈的,贺州,嗝,竟然还有不听老子话的人”
……
谢怜揉着手腕,眼神恐怖的看着地上的醉鬼。
看了很久很久
第二天,严宽醒来,发现自己竟然在躺在地上,嘶的一声,感觉脸超级痛,而且嘴里还有股铁锈味,鼻子下面有些湿湿的。
骂骂咧咧的走出门,倚阑园里的妈妈姑娘还有恩客都看了过来,一个个瞠目结舌,手中的盘子水果和物件掉落了一地,时间仿佛定格了一般。
严宽感觉不对,抢了一个姑娘的镜子,正面一照。
卧槽!!!!!
一道惊天地泣鬼神的怒喊:这他娘谁干的?
只见他刚毅的脸上踩着一个大大的鞋印,鼻血流了一脸,脸颊也高肿着。
谁?
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