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情况?
“诶,不是,你这府上什么情况?”
谢怜没瞅他,清冷的开口:“怎么,翠薇阁没管严状元的饭吗,至于一大早来我丞相府要饭吗?”
要饭?
严宽皱了皱眉,他最烦这种莫名其妙阴阳怪气的样子,有什么话不能直说,这是嫌弃他在这里待着了?
“怎么,你想赶我走?”
这人竟然倒打一耙,谢怜扭头,视线冰冷的看着严宽:“不是严状元更喜欢翠薇阁吗?”
这什么话,说自己是那种沉迷酒色的人?
严宽心中不快,语气也冷硬起来:
“明明是你交代我让我引蛇出洞,最好京城的人都知道武状元为丞相办事,想让对方坐不住,我这才去的翠薇阁好不好”
见严宽这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谢怜气的一把甩了手中的筷子,怒气冲冲的起身质问:
“所以呢,引蛇出洞到床上去了”
一晚上的邪火此刻终于发了出来,谢怜此刻恨不得掀了桌子,看向严宽的眼神也冷厉摄人,把严宽吓了一跳。
赶忙站了起来,见谢怜眼底一片惨红,眼下也有黑青,心道不好,是真生气了。
反思了下,自己刚在他手下办事,逛青楼找女人过夜,好像传出去是不怎么好听。
更何况他是百官的表率,定然不愿属下有污点连累了他的名声。
于是摸了摸鼻子,有些小心翼翼的瞅了谢怜一眼:
“我也是想着,翠薇阁往来人多,最容易传递消息,才去的那里”
“而且那姑娘我也没碰,就在那里睡了一晚”
谢怜听到这话简直想笑,咬着牙冷声道:
“你是说,你在那里一晚上,什么也没干?你觉得可信吗?”
谢怜也不知怎么了,严宽没回来的时候,他怒不可遏,恨不得派人把翠薇阁抄了。
可严宽现在回来了,他心里一晚上的酸涩像冒了泡泡发酵太久一般,让他眼底都泛起了潮意。
严宽见他神情不对,赶忙举手发誓:
“真的,那崔决不是好东西,翠微姑娘求我救她,我这才想法赢了比赛,而且我根本对她无意,怎么会碰她,那一千两银子我也给了她,让她赎身回老家去了”
严宽性格刚毅,不屑说谎,谢怜闻言看着他笃定真诚的眼神,心里已然有几分相信他了。
“你真给她赎身,让她走了?”
见谢怜语气缓和,脸色没再那么冷,严宽松了口气,直言直语道:
“知道冤枉我了吧,我可都是照你吩咐的办,回来倒好,连个早饭都不给吃,早知道就在翠薇阁吃了回来了”
他是真的饿了,昨晚上就喝了点酒,进屋为了避嫌,他就在软榻上睡了一宿,接着就回来了,此刻真是饿的前胸贴后背。
谢怜见他这么说,狠狠踢了他一脚:“当那里是什么好地方不成,以后再不许去”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饿死也不许去”
这一脚对严宽来说,跟挠痒痒似的,装着疼喊道:“知道了,知道了,我的大人,快开饭吧,我真饿了”
说着就坐在了桌前,大大咧咧毫不介意的拿起谢怜的筷子夹了个糕点塞进了嘴里。
谢怜看他竟然用自己入过口的筷子,感觉脸都烫了。
片刻后,嘴角无奈的牵出一丝笑意,刚想让人再上一副碗筷。
卫然的声音从门外响起:“相爷,府门口有个翠红姑娘,说是来找严状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