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腰狐疑地问:“谁要你这么做?”
不会是“父亲”花远桥吧。
拓跋涵问:“你身怀武艺,师承何人?”
花瑶拜师学艺过?但拜谁为师,她怎么知道?她摇头,“我被贬锦绣宫后,被侍卫打了头,可能是忘记了某些事……”
他剑眉深蹙,拿过她的手,尾指搭上她的手脉,神色极为专注。
花腰惊异,神了,他懂医术?还用尾指把脉?这么牛逼哄哄?
“怎样……”
“确有异样,该是失忆。”拓跋涵放开她的手,眉宇舒展开来,“不过你放心,本王会治好你的失忆症。服一个月汤药,你应该就能想起那些忘记的事。”
“你还没跟我说,你受谁所托。”她追问。
“教你武艺的人,你师父。”
方才,他碰触她的手,竟有异样的感觉。她手如柔荑,很柔软……
花腰愣住了,花瑶真的有师父?她问:“我师父是谁?现在哪里?你和我师父是什么关系?”
拓跋涵莞尔,“他神龙见首不见尾,偶尔才来洛阳,本王也不知眼下他老人家在何处。”
好吧,她对这个从天上掉下来的师父不感兴趣,“鸢夜来和周扬知道我被烧死,一定很着急,我要联络他们,告诉他们……”
“不可!”他冷硬道。
“为什么不行?”花腰着急地问。
“你一现身,本王所做的就全白费了。”
“那你把他们约到这里。”
“此事不能让第三人知晓!”
拓跋涵的话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她眸色一沉,恼怒地反问:“你想软禁我一辈子?”
“两个月后你才能出这座别苑。”
“为什么?”
“因为,本王要给你换脸。”
“换脸?”
花腰再次惊了,他是神医咩?连换脸都会?
拓跋涵从内寝拿出一面铜镜,放在桌案上,接着从怀中取出一只精致的小锦盒,用食指从盒中沾取少许雪白的药膏,然后涂抹在她下颌与脸的交接之处,用力地搓了搓。
半瞬,他让她看铜镜,她从模糊的铜镜看见,他揉搓过的地方,掀起一角薄如蝉翼的人皮。她惊骇不已,“你把我的脸皮搓下来了?我不要换脸,我就要这张脸!”
我去!她用这具身体好几个月,竟然没发现这张脸皮是人皮面具!
这张脸还是挺美貌的,她可舍不得换!
“这不是你的脸皮,这是人皮面具。”他温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