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一个很好的理由。”
宇文欢忽然转身,迅捷地抱起她,将她放在长案上。案上凌乱,各色绫罗绸缎散开,铺陈了一案,缤纷夺目。他解下自己的墨氅,也解下她的斗篷,抱着她,激烈地拥吻。
凉凉的唇瓣,瞬间变得火热。
他的唇很霸道,他的舌很灵敏,他的齿很锋利,吻得她的唇肿痛起来。
只是一个热辣的吻,她便克制不住地颤栗。
宇文欢知道,她没有拒绝他,就说明她还没有被皇上宠幸。
“本王得到线报,万寿节那晚,他在慈宁宫宠幸了你。”
“侍寝的不是阿鸾,是别人,只是皇上以为是阿鸾。”
“你找人代替你?”
她颔首,“王爷可满意?”
宇文欢不苟言笑,目光凌厉得如刀锋嗜血,“你不找人代替,本王也不会让你侍寝。”
她心中冷笑,假若她不为自己筹谋,他不在后宫,又如何阻止皇上宠幸她?
他扯开她的宫服,罗带滑落,衣衫一层层地敞开,他箍紧她的腰肢。
萧初鸾柔声道:“王爷此行太凶险,锦画比阿鸾美艳……”
“再提锦画,本王让你承受不住!”他的剑眉狠狠一拧。
“阿鸾不提就是。”她冷声道,木然以对。
“为什么一再提起锦画?”
她咬唇不说,转过脸,不看他。
总会想起他与锦画在一起的那一幕,只要一想起,她就觉得难受,如鲠在喉,如针在履。
宇文欢扳过她的脸,“自从本王要了你,就从未想过别的女子。”
她静静地看着他,那双艳媚的红眸无悲无喜,幽静如潭。
他的话,她不知道能不能信。
宇文欢从她的峨眉吻下来,一路滑行,直至她的唇,缓慢而深沉,细密而缠绵,仿佛蕴藏着沉甸甸的柔情蜜意。
萧初鸾不再觉得冷,身子随着他的爱抚而渐渐发烫。
室外寒风凛冽,室内春潮涌动,炽热如火。
以御用的丝绸幔帐为席,颠鸾倒凤,翻云覆雨。
宇文欢以这种方式,凌驾于皇家权柄之上。
萧初鸾不知折腾了多久,只觉得好似永远也无法结束,四肢酸软,困倦得昏昏欲睡。
他侧身躺着,拥着她,“方才本王说,自从本王要了你,就从未想过别的女子,你可信了?”
她终于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了,他没有想过别的女子,换言之,他没有宠幸别的女子,因此,他才会折腾她这么久。但是,她明明看见,他与锦画……
她看着他飞拔的剑眉、英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双唇,看着他深邃的眼眸、冷峻的脸膛,忽然间觉得,他很陌生,陌生得让她惶恐。她害怕这种陌生的感觉,虽然在她的内心深处,他占据着一定的位置,可是,她无法掌握他。
燕王!燕王!燕王!
燕王是她的男人!
可是,此生此世,她不会是他实至名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