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二十五日。
赵初焰离开后,秦正端起茶杯,又要喝茶,嘴唇才刚刚抿住杯沿,便听到衙役进来的声音:“大人!”
“又是谁来了?”秦正拿着茶杯问着衙役。
“展大人回来了。”衙役答道。
“快请。”秦正放下茶杯,答道。
“回来得还真是时候,就是晚了一点。”苏先生在一旁坐着说道。
“赵初焰走得也真是时候,早了一点。”秦正跟着说道。
展昭进来前厅,身着蓝色布袍,走路大步,鬓染尘,灰头灰脸,一看便知道他这是连夜赶路所致。
展昭看着秦正,苏墨,看他二人安好,心中安静了一半,只是眼中那匆急之色还难以消散。他昨日未时末启程赶路,一夜未歇,昼夜兼程,只因为记挂平津这边状况,所以才会变得这副模样,眼底才会有那样难以消散的匆忙急切。
秦正看展昭这样,心疼说道:“一看你这样就知道你是疲于赶路,怎么也不知道爱惜自己,现在是年下,府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实在不必要这样焦急。”
展昭进来还没有来得及说话,看到秦正苏墨安好他才放心了一半,此外还有一半悬着。
展昭呼气,说道:“此番出去,心中不安,恐怕平津这边有变。如今看到大人,先生安好,我也放心了。”
“我们两个都好,府里上下都好,只不过赵初焰不好。”秦正有意这么说话。
听了这个,展昭双眉一压,眉下眼中焦急,不安如同急火那样烧了起来。
“她怎么了?”展昭问,面色厉,声色急。
秦正淡笑,答道:“中了迷药,不过人没事。”
“我不在时候究竟出了什么事情?”展昭问道,一副急色不得遮掩。秦正看他这样,知道他动真情,不过这事只要他不主动开口,他也不会说,要知道这世界上悬案,疑案无数,纵然难办可是也终得寻得蛛丝马迹;但是这男女人情却是不得解,理不清,所以一切就由着他们自己去吧。
“事在福满缘酒楼……”秦正跟展昭细说了那天的事情。
“究竟是谁要害她?会不会和郊外刺杀是一路人?幕后主谋究竟是谁?”展昭听罢,连三问道。
“大人,可还有其他现?”展昭问秦正,秦正知道他对这事情用上了心思,而且非常急切。
秦正摇头,实话实说道:“唉,此案毫无进展,真凶难捕,刚才赵初焰还专门跑来问这事,本府想她宽心养身体,还诓骗她说此案已经有了进展。”
“大人仁心,这样做是害怕她忧思此事,于自身无益。”展昭说道。
“也不算是全无收获,至少可以确定凶手模样。”苏先生这时候说道,然后他又起身去取了凶手的那画像。
苏先生拿着画像给展昭看,说道:“就是这一男一女,刚才赵初焰看到这个都恨不能撕扯了这张画,所以与本人必然是十分相像,不差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