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玉佩,小姐说见到它,您就会明白。”吴丽见两人沉默不语,神色愈急切,赶忙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此时,外面的风呼呼地吹着,吹得窗户咯吱作响。她深知眼前这两人对她的身份心存疑虑,遂按照此前的细致交代,从怀里万分不舍地掏出一个物件,小心翼翼地递了过去。此刻,吴丽的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眼神里满是焦虑与期盼。
“这玉佩究竟意味着什么?”李莲花满脸狐疑,眼睛紧紧盯着吴丽,急声问道。那是一块温润晶莹的玉佩,李莲花对它再熟悉不过。昏暗的房间里,那玉佩仿佛散着微弱的光芒。李莲花眉头紧皱,目光中透着疑惑与急切,心里却在想:“苏苏到底在搞什么鬼?这玉佩怎会又回到我这儿?”
那是他们初次见面时,苏苏离开之际郑重交给他的。他当时将其精心存放了多年。当苏苏上次离开时将其要走,李莲花当时着实不明白苏苏为何突然索回这枚玉佩。
他当时满心的不舍,毕竟这是苏苏给他的份礼物,意义非凡。但想着这玉佩或许有着重要用途,便毫不犹豫地还给了她。
怎料这么快它又回到了自己手中,怪不得当时苏苏看向自己时,虽有不舍却未多言,只是那笑容意味深长,仿佛暗藏着诸多玄机。
原来她早料到这玉佩会重回自己手上。
“苏苏出了何事?”李莲花捧着玉佩的手禁不住颤抖起来,声音沙哑而急切。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川”字,双眼瞪得极大,满是惊慌与担忧,嘴唇也在不自觉地哆嗦着。屋外的风似乎更猛烈了,吹得树叶沙沙作响。李莲花的心跳急剧加,心中满是不安:“苏苏,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小姐已经失联十日有余。她吩咐若七日之内未有她的任何消息传出,便带着这玉佩前往莲花楼找您。”吴丽微微眯了眯眼,目光紧紧锁定李莲花手中的玉佩,而后缓缓道出苏苏的情况。吴丽的眼神暗淡无光,声音也显得有气无力。
李莲花听闻苏苏竟已失联这般长久,只觉脑袋“嗡”的一声,好似遭受了一记重击。
“十天?怎么会这样?”李莲花瞪大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额头上的青筋都凸显出来,脸色涨得通红。此刻,李莲花的内心充满了愤怒与自责:“我怎么就没察觉到异样,居然让苏苏陷入如此危险的境地!”
他的身体猛地一晃,脚下踉跄几步,险些站立不稳。他的嘴唇微微颤抖,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房间里的气氛紧张得仿佛能凝结出水滴。
“可是在香山?快跟我详细讲讲,到底是怎么回事?”李莲花狠狠咬了咬牙,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此时他的双眼布满血丝,拳头攥得紧紧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李莲花暗下决心:“不管怎样,我一定要找到苏苏!”
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焦灼。脑海中飞闪过苏苏的身影,想到苏苏最后现身之处,心中断定她出事的地点想必就在香山附近。
“正是在香山,小姐她以身为饵,想要潜入……”吴丽面露诧异,未曾想这人竟能如此迅猜到地点,稍作迟疑后,深吸一口气,开始详述苏苏以身为饵潜入香山的险计。此时吴丽的脸色愈苍白,目光中透着恐惧。
风呼啸着,窗缝里透进来的风,让李莲花感到一丝寒意。
“那你们为何不早点来找我?”李莲花怒目圆睁,大声咆哮着,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我们……我们实在是没办法啊,那里戒备森严,我们的人手根本没办法悄无声息地突破。”吴丽被李莲花的怒火吓得声音颤,头也低得更深了,不敢正视李莲花,身体也在不停地抖动,仿佛一只受惊的兔子。李莲花心中焦急万分:“都这个时候了,说这些有什么用,得赶紧想办法救苏苏。”
苦苦忍耐等待了七日,她便马不停蹄地奔赴莲花楼。
并且还提及五日后香山上的玉楼春会邀请奇人参加香山赏叶大会。而他们想要进入探查寻找苏苏,此乃难得的契机。
“哼,难道就这么干等着?不行,我得赶紧想办法。”李莲花眉头紧锁,一边焦躁地说着,一边来回踱步,步伐急促而凌乱。屋外,天色愈阴沉,仿佛也在为苏苏的处境担忧。
李莲花听完,双眸紧闭,眉头紧蹙。
陷入了深深的忧虑与沉思之中,那紧抿的嘴唇和紧绷的身体,无不彰显着他内心的焦虑与不安。
苏苏此刻被困于香山,凭借她的聪明伶俐,想来不会有生命危险,且自己追查的那幕后之人应该也暂无下手的机会。此乃当下唯一的好消息。
然而,已然整整七日未传来任何消息,这无疑表明其中的戒备森严之程度远想象,又或许根本就无法向外界传递消息。
这边唯一的突破口正如这人所讲,便是去参加宴会。
“可是这漫山红哪是那般轻易能进的。玉楼春每次只邀六位参与酒席。而且想要见到他,必须得是这一年里江湖中的奇人。若想受邀,就必须得有非凡的出奇之处。”
方多病身为天机堂的大少爷,对这玉楼春自是有所知晓。此刻他眉头紧蹙,面色间满是忧愁,话语里不但透着焦虑,更夹杂着深深的无奈。
“出奇?”
李莲花轻声呢喃,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