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本王从未喝过,是从哪里来的?”封温齐转移话题道。
“是一个你去不了的地方。”莫晚垂眸假寐,懒洋洋的说道。
封温齐沉默了一下,借着月光细细打量了一下啤酒罐上的字。
除了青岛啤酒这四个大字,其他的字都是他认识却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的,但是瓶底的生产日期勾起了他心中的疑虑。
生产日期,是这个东西产生的日子吗?
201835……这又是什么?年月日吗?
这个丫头,果然不简单。
封温诀眼底闪过意味不明的情绪。“那日你走的时候,侍卫来报,说你身形鬼魅,会消失在半空。你是怎么做到的?”
“不告诉你……”莫晚打了个哈欠。
“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封温齐无奈的摇了摇头。
“因为……是你害得温诀命不久矣的,你还杀了好多人,还杀了铃铛的家人,你无恶不作……是大坏蛋……”醉意上头,莫晚毫不遮掩的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我……”封温齐欲言又止想说些什么,但是看莫晚现在这副不省人事的样子又无奈的摇了摇头,即便他说了,这样子的莫晚能听到么。
他看着地上那未开封的一听啤酒,抬手收进了袖中。“这东西,我拿走了。”
莫晚不再言语,已经躺在大石头上睡着了。
封温齐本想带着东西一走了之的,突然间一阵冷风吹来,他的微醺感也清醒了不少。
如果放任她在这睡一宿的话,明日起来一定会染上风寒的。想着,封温齐无奈的笑了笑,解下来随身的披风盖在了莫晚身上。
这样好像还是缺点什么,他负手唤出了暗中的人。“云飞,在这守着保护她的安全,不许恩将仇报。”
“是,属下知道了!”云飞作了个揖,再次消失在了夜色中。
那日,莫晚虽然把他扒光了当刺猬扎,却治好了他的隐疾。小时候没有注意,成年后他去花楼却发现了一个让他心如冰窖的事,他有不举的毛病,没办法和女子行房事,没办法给云家留后。
自那日以后,某天早上他发现自己居然重新有了男人的功能,顿时,他对莫晚的恨意烟消云散了,还多了好几分感谢。
莫晚在庄子的那段时间里,他一直想去道谢,却又苦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能站在门口远远的看着她。
这一觉,莫晚睡得香甜极了,没有再像前一个晚上一样噩梦连连。她醒来的时候,除了身上有股檀香味的斗篷,手边还有一颗用中药制成的醒酒丸。
封温齐,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