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全错？
陌棱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眼眶发红，低头才见慕言言正冷眼看着他，但他却依旧毫不畏惧的开口。
“你不是传说中的学霸吗？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弱了？”
慕言言冷声：“你也说是传说中。”
心头忽然浮上一个主意，慕言言拉出桌子底下的一个椅子，拍了拍，语气少见的温和，却就莫名开始有些诡异了。
“你先坐下。”
陌棱收敛起笑容，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但到底还是坐下了。
慕言言拿过一支笔和一张空白的a4纸，放在他面前，微微抬头。
“既然你笑得这么开心，那你试试吧。”
“行啊。”
陌棱答应得很爽快，心想不过就是高三生的作业，就算是难，能难到哪个程度？
他拿过本子摊在自己面前，握住笔，指着试卷上的第一道大题，似有千言万语要诉说。
“你看这个，就是对立体图形进行面积等的计算……”
把题目念了一遍，陌棱飞快的扫了扫上面的立体图形……
他心中瞬间一个咯噔。
这都什么鬼？
这个不规则的图形为什么还要进行面积计算？
还要进行平行证明……
三角形的正弦定理是什么来着？
求椭圆的离心率……
数列……
这人也妈都什么！
陌棱的脸以极快的速度绿了起来，僵硬得尴尬。
握着本子的手更是掐得紧紧的。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