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墙壁上贴着欧美神话风格的壁画,大多淫秽不堪,充斥着肮脏下流的对于性的暗示。
薄雾中偶尔散发出一股能催人兴奋的麝香味。
中间的巨大水池里,正对着门的边缘处靠着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一圈皮鞭卷在他身边。
看到少女走进来,男人睁开眼睛,不屑的问,“外面刚才什么声音?”
楼萨辛停住了,一瞬间露出了难以抑制的恐惧,但她很快便想明白今天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于是冷冰冰的回应说,“一个士兵开门的时候把手夹了。”
男人听出了少女异样的语气,不过没太在意,因为他高傲的认为自己不需要跟一个‘奴隶’废太多的脑子。
废体力已经够了。
男人从水中站了起来,一丝不挂,干净的水滴从那身丑陋肥硕的身体上滴落。他猥亵的咧开嘴角说,“脱掉。进来。”
楼萨辛走到水池边停下,问,“这些伤痕……会一直在吧?”
“没错。”男人莫名的兴奋起来,“那正是你被我占有过的证明!今天你的话好多,不过我偶尔也喜欢这样。快来,我忍不住要感受一下你今天的嘴有多甜了!”
楼萨辛瞪着男人,终于对那张嘴脸露出了一副厌恶到极致的表情。
“怎么!”男人愤怒的叫了一声,似乎对‘奴隶’的迟钝很不满意。
“我想问……”楼萨辛一字一句的说,“你,怕,死,吗?”
男人皱起眉头,嘴角露出一丝抹寒冷,俯身拿起长鞭,一把甩开,跨过水池朝对面走去。“看来我得再调教一下你。”
少女本能的朝后退了一步,身体开始颤抖,刚才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似乎一瞬间被浇灭了。她甚至险些跪下,就像之前无数次屈服在那淫威下一样。
就在这时,张豪从门外冲了进来。他从少女身边掠过,一脚将男人踹进池水中。
后者挣扎了几下,正好撞到了他之前舒服享受着的石台边缘。
张豪站立着,俯视着惊慌的男人,低语道,“那么,你怕死吗?”
“你……你——”
张豪挥出利刃。
男人的脖颈上先是多了一条红色的丝线,接着线条如溃堤般扩大,红色的液体如泥石流中的泥浆般涌出。
鲜血将男人身边的池水染成了殷红色。
军官试图用双手捂住伤口,但殊不知,他慌乱的按压只会加速血液的喷涌。他还想发出什么声音,但只有卑贱的呻吟。
片刻后,男人似乎终于看透了自己的命运,放弃了挣扎,仰着头用无神的双眼注视着头顶遥不可及的天花板,感受自己逐渐丧失的体温与意识,还有生命……
随着那浸泡在池水中的下体冒出汩汩污秽,男人的生命已然彻底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