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随着救世者和其他反机器化,或反世界政府的组织的兴起,这样一群人也随之出现了。
相比维克托的工会,相比原晶联盟,甚至相比救世者佣兵团,这群人都更加执拗、危险和专注,并以一种病态的方式对抗机器。
他们自称是真正的‘制裁者’。
他们说自己是世人的愤怒与死亡催生出的魔鬼,他们说自己才是真正的救世者,他们说人类不经历痛苦和绝望是不会改变的。
所以,他们要让每个人都经历到痛苦。这样,剩下的人才能真正团结起来,才能真正看清真相,真正意识到谁是正确的,谁是错误的。
‘制裁者’们最痛恨的就是一天天看着机器将人类挤出原本的工作岗位。不同的是,这群疯人的愤怒可能宣泄到任何人的身上。
这天,一座正大力拓展工业化的城市中,一群暴徒不知是受到了何种的暗示和诱导,不知是在何种残酷和难以化解的压力下让心理产生了变态和扭曲。
他们聚集到一起,宣誓要以此向全世界的‘同伴’证明——他们是正确的。
而他们要献祭的对象,则是一家大型机械制造工厂厂子弟学校的学生和老师们。
这次事件绝对危险,不只是因为人质的性命非常重要,更是因为这群暴徒本身也十分危险。
根据当地政府提供的资料显示,这群暴徒中有退役的特种士兵,有机械工程师、电脑专家、化学家和建筑工程师。
这群高智商的罪犯因某种狂热的信仰聚集在一起,危险程度甚至一时超过了其他任何邪恶的势力和组织。
他们也没有什么利益关系,没有制约,目的只有一个——达成共同的目标。
‘制裁者’们精心谋划准备,将人质带进了一栋正在施工中的巨大写字楼上,并且已经提前用各种机关和防御武器将这栋写字楼变成了一座‘堡垒’。
甚至还准备了与政府打持久战的能供给多天的食物与补给。
接着,一切准备妥当后,他们借助结点连上网络,发表了让人战栗的宣言。
‘制裁者’们说:要让整座城市都感受到痛苦!
他们威胁政府立刻停止生产所有的作战机器,并且摧毁正在服役的作战机器。
否则,每隔一个小时,他们就会处决一名人质——包括二十余名教师和两百余名不过十二岁的孩子。
政府没有向邪恶势力屈服,他们一边与绑匪们周旋,一边找来最优秀的战术专家研究进攻策略。
但狡诈的绑匪所设下的防御圈无比严密,国家特种反恐部队尝试了两次都没有成功。
一个小时后,绑匪们履行了‘承诺’,处决了第一名人质——子弟学校的校长,一位年近六旬的老人。
手法残忍,让人不忍直视。他们扒光了老校长的衣服,将其折磨了一遍,然后吊在了工地的起重机上,狠狠甩了出去。
老人当时还没死,他在空中悲惨的叫着,直到狠狠的摔到水泥地面上。鲜血泼洒,当场吓晕了十几名围观者。
十五分钟后,一家附近机器加工厂与政府签订了赔偿协议,暂停了生产线。
他们本以为此举能暂时止住绑匪的杀戮时钟,但却并没有。
暴徒们甚至认为政府在愚弄他们,因为他们的要求是停止生产所有的作战机器,而政府只是暂停(甚至不是摧毁)了一条生产线。
对于这种无理要求,无论从何种层面来说,政府都不可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