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顾晚化妆的空档,司夜寒如鬼魅般出现在金翰面前,将其堵在了厕所里。
他面色阴沉,眼神中透着寒意,双手用力地掐着金翰的脖子,声音冰冷地蔑视问道:
“说,昨晚是不是你对晚晚做了什么?”
金翰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容,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海市千亿富司夜寒么?怎么变得越来越粗鲁了?”
是呀,一向心思缜密,做事稳重,喜欢在幕后操盘的司夜寒,从来都不屑在大庭广众下和别人动粗。
可他最近却接二连三的为顾晚破例。
归根结底,只要一碰到顾晚的事,司夜寒就会不管不顾,甚至懒得去考虑任何后果,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欺我晚晚者,死!
此时,不知道事态严重性的金翰,还不知死活的继续挑衅道:
“怎么?想知道?”
“快说!我可没空跟你兜圈子。”
司夜寒冷声说道,手中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呃……”
金翰顿时感觉呼吸困难,脸色涨得通红,生命受到严重威胁。
他心中一慌,但仍然不愿轻易屈服,强忍着痛苦开口道:
“你如果真的想知道,就直接去问晚姐呀,这么大费周章的来问我干什么?”
然而,没得到答案的司夜寒,并不想就此善罢甘休,他不但没有因此而松手,反而越掐越紧。
他的眼神愈凌厉,仿佛穿透了金翰的最后一层伪装。
就在金翰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在门外站着了良久的娄月,忽然硬着头皮闯了进来。
“算了,死就死吧!”
他深知司夜寒的手段和脾气,害怕真的闹出人命来。
毕竟,他是知道司夜寒真实身份为数不多的人之一。
因为,不管司少还是金少,谁在这里出了事,娄月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司夜寒见来人是娄月,害怕他会在顾晚面前胡说,方才松了手。
此时差点因缺氧昏死过去的金翰,此时顺着墙壁滑坐到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见到此情此景的娄月,紧张地咬着嘴唇,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
司夜寒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袖口,微微垂眸,眼神冰冷,语气不带一丝温度地道:
“我劝你好自为之,下次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