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就做。赵玄貌似有了主意,立刻飞身离开这居室,来到了宅邸里的一个巨大的浴室。
这浴室十分巨大,显然是利王按照自己的喜好平白添设上去的。足足有十五米长,十米宽。两米深的大浴池。周围只有一扇窗户。附近还有轻纱垂帘。
赵玄渡步上前细细观察。不禁喜上眉梢。这浴室底座虽有如水口。但是看起干渴之状,还有底部积攒的灰尘。必是许久不曾有人使用。想来那秦灏明不喜此等享受,只是放置不用。那些负责打点生活的童子知道这是利王心意,自然也是不敢使用。看那旁边烛台的蜡烛,依然是崭新的,就可见一斑了。
于是赵玄唤来童子,指着这浴室道:“无我之令,不得进入此地。可是明白?”那童子奇怪的看了看浴室。知道秦灏明一直不来,想不到这新来的赵玄却中意此道。便是一副了然的发出稚嫩笑声道:“奴婢知晓,知晓!会告知其他杂役,不来此地。”“听清楚,是连清扫都不用了。你们不管任何情况,都不许踏入此地半步,否则。。”赵玄忽然斜着眼睛俯视那童子。眉宇之间尽是煞气。
那童子浑身一凉,立刻胆战心惊。他还从来不曾见过此等眼神。这哪是一个大人看小孩的眼神?分明像是一条巨蟒瞪着瘦小的兔子!
“明。。明白!我等绝不进入此地半步就是了!”童子有些畏惧的如此言语。他忽然感叹,也许这一两年会不好过了。这新主人显然性格有些恶劣。
“嗯。。”赵玄点了点头。忽然转身就走,说道:“吩咐一下,贫道现在要进宫参见我王。把轿子准备稳妥。”
“是的。。国师大人!您这是要更衣吗?”童子见到赵玄往居室走去,立刻巴结似地如此询问。
赵玄自然知道这些童子想要帮他更衣,好巴结关系。可是赵玄哪里会在意这些孩子?只是皱起眉头恼怒道:“还不快去备轿?贫道更衣出来见轿子未到,取你狗命!”
“啊。。。国师赎罪,国师赎罪。。我这就去!”吓得有些哭腔的孩童立刻拔腿就跑。赵玄自然不当回事。转眼就进了屋子。
“陛下,国师求见。”
皇家的后花园中,一个脸上无须的太监稽首在地,对着那胖胖的利王如此说来。
“嗯?”
利王只是皱起眉头。看了一眼那些嫔妃们在欢喜的围坐在凉亭聊天。便是老不耐烦的转身对太监道:“这家伙,真当自己是国师了?他只是顶班的,却对寡人如此不客气!”
那太监吱吱呜呜的说不出话,利王也知道无关于太监之事,便摆手道:“罢了,引路吧。看看这小子寻寡人所遇何事?”
当下,太监带着利王入了见客的供阳殿。利王高坐主椅之上,就见到赵玄一身杏黄道袍,满脸笑意的渡步进来。见到利王便是大拜道:“陛下,如今时分来见陛下,可没扰到陛下清净?”
“无妨,国师有何妙言,寡人都会满足。”心想这年轻人就是来要好处的利王,假笑的如此说来。
不过赵玄只是上前一步,拱手再拜道:“实则此乃冒昧,贫道来时,见贵国强盗横行,民不聊生。秉承天下苍生之际,不忍此等生灵魂消刑场。是故有意借之一用。”
“啊?”利王一愣,满脸错愕的他意味自己听错了。说的拐弯抹角的。立刻追问道:“国师,寡人没听错吧。您是要问寡人借一些死囚?
赵玄笑得更是灿烂。那眼角眯成了一条缝,看不清眼中神情。转而三拜道:“贫道所学,与师伯不同。有一门神通,能洗净人之恶欲,改头换面,重新做人。此法不仅可遂了贫道救济天下的大愿,也为陛下清除了些许苦恼。一举两得啊。”
赵玄淡定的说着屁话。什么天下苍生,没人会在意那种物事。他所需要的,只是许许多多的鲜血罢了。
可是这回轮到利王迷糊了,他以为赵玄中了邪说了胡话,有些担心的追问道:“国师,你可知此番说法,有多奇异吗?不说国师能否治得那些贼人之恶,只怕这等旨意发了下去,朝廷震动,百官绝对会上诉驳斥国师你的。”
认为赵玄根本不懂政治的利王,立刻急忙的想要打破这等幻想。可是薛海只是一笑,作揖在胸,一双眼睛来回一扫。看得如此的利王立刻心领神会,忽然板着脸摆手道:“尔等下去吧。寡人与国师要清谈。”说罢,两边的宫女和侍奉左右的太监立刻弯着腰,恭敬的退了出去。随手关上了门。
见到人都散了,利王也是奇怪的看着赵玄道:“如今已无闲杂人等,国师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吧。”
赵玄轻笑一声,忽然四次拱手长拜道:“敢问陛下,师伯走前,都给陛下服了什么药呢?”“啊。。。通顺躯体的通气丸,也有些神妙,寡人这几年身体好了不少。”利王若有所思的如此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