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名：刘能：零级！”
“第五名：皮志学：零级！”
“……”
推开公寓大门，莫凡进入了公寓，看了看手机上，污染降临倒计时的结束，他松了一口气。
回来的时间，比想象中的要快。
全属性爆发下，几分钟，就走完了之前一个小时的路程。
刚推开大门。
楼道内，站了大约十多个人，此时，他们嘴里卧槽声，接连不断。
刚进来的莫凡看傻眼了。
疯了吗这群人？
在这里唱窝槽歌呢？
皱着眉，
没有理会他们，莫凡趁他们不备，一溜烟就上楼了。
此时，聊天频道。
“天呐！六阶九级？我这是眼花了吗？”
“楼上的，你没有眼花。妈的！他就是六阶九级！”
“不可能，他是怎么办到的！之前我看排行榜他不是才三阶吗？”
“出门的时候，好像，才二阶！”
“不，你记错了，公寓震颤的时候，我留意过他的等级，那时候是四阶。”
“楼上的，这有什么区别吗，你看看他现在的等级！”
“尼玛的！”
“六阶九级！！！”
“嗑药了？”
“妈的，嗑药也没有这么猛吧！”
这边，芽芽也打开了等级排行榜，在看到莫凡的等级时，欻，她直接原地蹦了起来。
一身的伤势也不疼了。
“卧槽！”
身为妹子的她，高中生的她，也爆出了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