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涣听了，十分自恋的补充一句，“我这么高配的，一般画室没有的，独家一份。”
庄圆圆故作惊讶，“哇塞，我真是赚翻了。”
纪涣点点头，同意道，“我还有个更赚的方法，你打不打算听一下。”
庄圆圆就算不打算听，纪涣也是会说的。
她和纪涣相处久了，就有些摸清楚纪涣的脾气了。
所以她笑了几声，正襟危坐，“好吧，你说说。”
纪涣说，“我们订婚吧。”
庄圆圆愣住了。
……
李秘书敲了敲自家老板的桌子。
“纪总，醒醒，天亮了。”
纪涣撑着下巴，眼神从茫然逐渐变得清醒。
“……嗯？”
李秘书眉头一抽，“纪总，你这样发呆已经一上午了，身体不好就回家休息。”
她看着有些强势，却又叹了口气，“而且你看起来不太像是身体有问题。”
纪涣咳嗽一声，坐直了，“我问你啊。”
他若有所思，李秘书以为他要说什么惊天大秘密。
李秘书瞬间就想起前几天微博热搜的事情，自己老板正儿八经的女朋友，被诬陷成抱老板大腿，被老板包养的小情人。
李秘书跟在纪涣身边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看到纪涣动怒。
这实在是一个可以列入奇景的灵异事件了。
纪涣是个理智过头的男人，唯一不理智的时候，恐怕原因都只有一个。
所以还没等纪涣问她，李秘书就开口猜，“和庄小姐有关？”
纪涣挑了挑眉，意思是：可以啊。
李秘书眉头抽的更厉害，“纪总，我不会觉得这样的表扬会令我高兴。”
纪涣咳嗽一声，李秘书道，“如果是热搜那件事情，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都撤下去了……”
纪涣打断她，“不是，我要问另一件事。”
李秘书想：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
纪涣好似蓄了一会儿力，往窗外看了会儿，才转过头，认真的求教，“你一般喜欢什么样的求婚？”
李秘书没站稳，差点儿跪在地上。
她看纪涣的眼神都变成惊悚的了，“纪总！我是有老公儿子的人了！”
纪涣无语，“……我没想到你脑补能力这么好。”
李秘书道，“是你说话太让人误会了，纪总。”
纪涣摸了摸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