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秦临州醒了。
他清醒后的第一眼，就看到趴在床边睡觉的宋羡。
她胳膊还缠着绷带。
挺爱美的小女人，没化妆，头发乱糟糟的，跟平时的精致比起来，显得有些不修边幅。
秦临州想到他们险些死在那群人的刀下，忍不住去摸宋羡的脸。
她脸蛋很温热，软软的肉感。
让秦临州感到踏实。
宋羡惊醒，她抬头，和秦临州四目相对。
愣了片刻，宋羡惊喜不已。
她跑出去喊医生。
医生检查，说已经无碍，只要在医院静养就好。
宋羡热泪盈眶，趴在秦临州臂弯中哭。
秦临州声音虚弱，“去旁边睡会儿。”
摇了摇头，宋羡揪着他袖子，擦了擦眼泪，“我在这看着你，你喝不喝水？”
“嗯，渴了。”
宋羡给他喂了水，又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秦临州回应道：“浑身都难受。”
“我再去叫医生。”宋羡紧张过了头。
他阻止，“你给我擦擦，出汗了。”
宋羡刚想骂他几句，瞧见他虚弱的模样，她默默端了水，给他擦拭上身。
他说下身也要擦。
宋羡道：“我怕扯到你伤口，也不想脱你裤子，像个女流氓。”
“你不是吗？”秦临州笑了，“前几天缠着我，还主动缠着我腰自己动来动去的，现在怎么知道收敛了。”
私下里，宋羡很开放，但在外面，要注意形象。
她没回应，而是道：“你老实些，别总折腾，受了这么重的伤，命都险些没了。”
“宋羡，我救了你两次。”这次，秦临州学聪明了，“你该不该报答我？”
宋羡垂眸，“这种事，等你康复再说。”
若是让人满意的答复，何苦要等他病愈之后再提。
秦临州知道，宋羡依旧心结未解。
他也没强求，彼此心照不宣，没有再继续这个不愉快的话题。
约莫七八日后，秦临州病养得差不多了。
他念叨着吃草头圈子。
宋羡想着，她好就都没有外出，便联系了姜止，让姜止跟她一起出去逛逛。
姜止这阵子正给未出世的孩子绣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