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你对臣弟好凶啊,是不是喜贵嫔给你气受了?你又拿臣弟发泄。”
夏侯琮嘴上也是一个没把门的,当着姜怀远的面就蛐蛐他的女儿,姜怀远坐立难安,有些为难地抬头看了夏侯玄一眼。
夏侯玄真想伸手给夏侯琮一嘴巴子,奈何岳父大人在这儿,他不好动作。
“朕刚从天牢出来,审问了陈宗源,他对自己贪墨赈灾银这一事供认不讳,但是却不肯说出剩余银两的下落。”
夏侯玄没有理会夏侯琮的打趣,直接进入正题。
见夏侯玄说起正事,夏侯琮也收起了嬉皮笑脸。
“陈宗源不过是负隅顽抗罢了,就算他不说,我们也知道他贪墨的银两都进了夏家的口袋里,他是夏家培养出来的,自然不会供出夏家。”夏侯琮皱着眉头分析。
“但是陈宗源不开口,如何把祸水引到夏家头上?只是铲除一个陈宗源,不能动摇夏家的根本。”
夏侯玄神色冷冽,想要铲除夏家的心思已经不能再抑制了。
姜怀远默默听着夏侯玄和夏侯琮的对话,心想自己怎么会被陛下给叫来听这等秘事?
不等姜怀远深思下去,夏侯玄便点他名了:
“姜怀远,陈宗源贪墨一案是你处理的,你觉得陈宗源会把这些银两给谁?”
“回陛下,按照常理分析,陈宗源贪墨了这么多的银两,又将银两分批转移出去,应该会有账册记录,可是微臣已经将陈家上下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这个账本,若是能找到账本,应该就知道银两的流向。”
“不错,朕也是这么想的,朕怀疑当初阿琮被人刺杀的时候,陈宗源就紧急把账本转交给了其他人,这件事朕就交给你和阿琮去调查,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必须要查清楚账册和银两去向。”
夏侯玄赞赏地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二人说道。
“是,臣领旨,定不辜负陛下的信任。”
聊完了正事,夏侯玄便想和他岳父大人“叙叙旧”,便给夏侯琮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可以闪人了。
夏侯琮扁了扁嘴,不情愿地离去。
在夏侯琮走后,姜怀远就更是紧张了,夏侯玄见罢,轻笑一声:
“姜爱卿不必紧张,朕留你下来只是想问问挽挽的相关事情,并没有其他的。”
“陛下请问”
“挽挽已经和朕说了,当初是姜爱卿将挽挽从那种地方救出来,还收养了她,若不是姜爱卿当时的善举,朕现在还遇不见挽挽,更别说拥有和挽挽的孩子了,朕应道谢谢姜爱卿才是。”
姜怀远仔细打量了夏侯玄一番,见他似乎真的没有要怪罪当初的这件事后,总算是彻底放下心来。
“陛下言重了,陛下不追究臣欺上瞒下之罪已经是网开一面了,臣实在是担不起陛下的一声谢。”
姜怀远十分惭愧,同时也感慨,陛下当真是仁善,若是换成先帝,自己怕是早就人头落地了。
“姜爱卿不必妄自菲薄,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朕只是想知道,姜爱卿收养挽挽的时候,为何会给她取名姜挽歌?这名字可有什么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