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这那么多人都在等,我一个人回去休息不太好,我能坚持住的,再说了这还是我第一次和你一起过年,我不想一个人回去。”
夏侯玄听到姜挽歌这不经意的嘀咕的时候,整个人心花怒放,恨不得将人狠狠揉进怀中,两个人融为一体才好。
姜挽歌也不知道哪句话戳到了夏侯玄,他握住自己的手越发紧了,而且她明显能感觉到夏侯玄的激动心情。
又抽风了?
当姜挽歌听到打更人的子时提示音的时候,以为守岁就这样结束了。
不过她高兴得太早了,子时一过,姜挽歌就准备回去了,结果往四周一看,见她们都没有要离开的打算,不禁狐疑地看向一旁的夏侯玄:
“陛下,子时不是已经过了吗?还要守吗?”
“这才什么时辰,要等天亮守岁才算结束,守岁结束后,妃嫔要和朕还有太后拜年,然后才可以回各自的宫殿去。”
听到夏侯玄的话,姜挽歌直接傻眼了。
“可是青州那边都是守到子时就结束的”
“南北方的守岁习惯不同罢了,所以方才朕才问你要不要提前回去休息,你能熬住,你腹中的胎儿也熬不住,大家可以体谅你的。”
夏侯玄见姜挽歌神色恹恹,就知道她是熬不住了,顿时有些心疼。
如果是要通宵,姜挽歌表示这个岁不守也罢,她最不喜欢熬夜了!
“那我还是让玉枫还有小福子送我回宫吧。”
“嗯,路上小心些,夜里湿气重,披上朕的披风。”
说罢,夏侯玄给她披上了厚厚的披风,以免她被寒风还有湿气侵袭。
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姜挽歌缓缓离去,夏侯玄的视线一路跟随,在姜挽歌离开后,就变得冷冽无情。
“陛下未免太娇纵喜贵嫔了,旁人都能守岁,怎的她不能?她更特殊不成?”
太后直接阴阳怪气,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姜挽歌的厌恶。
“太后,如今挽挽是有身子的人,若是把胎儿给熬出问题,就得不偿失了,太后未免对挽挽太苛刻了,她如今是身怀六甲的妇人,应该对她多些宽容。”
“陛下的意思是哀家故意苛待喜贵嫔?”
“朕没有这个意思,太后多虑了。”
夏侯玄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愿意给太后,说完就转过身子,目视前方,继续守岁。
太后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一旁的淑妃将太后的怒气尽收眼底。
太后怎么越发沉不住气了?她已经贵为一国太后了,地位尊贵无比,为何要一直和一个贵嫔过不去?
就算喜贵嫔诞下皇子,被封妃甚至是封后,也越不过太后这个名义上的“母后”,太后又为何会这般?
淑妃有些看不懂太后的情绪变化,但是太后似乎对陛下格外关注,一整晚的视线都在陛下身上流连,不曾给过其他人眼神,好生奇怪
也不怪淑妃能察觉,今晚的太后太过于显眼了,不少人都能察觉太后和陛下之间的剑拔弩张,但是却不知道他们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