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默上大学的一年多时间里,除了安逸的葬礼,这是第一次回家,以前没怎么见面,即使见面她也没有留意过,所以一直没有发现。
马芸芬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但眼底的疑惑却更加浓郁。她又不轻不重的敲打几句后,放了安默回家。
安默离开不久,马有福和刘采芳回家了,两个人因为牌桌子上的分歧而吵得很厉害。
刘采芳强势,连珠炮语,咄咄逼人,马有福说不过她,只好拍桌子打板凳地威胁,说要找个女人生女儿去。
生不出女儿,这是刘采芳唯一觉得理亏的地方,可这又不是她一个人的错。吵着吵着大哭起来,或许是哭的太伤心了,最后竟然哭晕过去。
马有福吓了一大跳,赶紧掐人中,才把刘采芳弄醒。
面对刘采芳的哭哭啼啼,他迫不得已,主动服软。
他也就是说说而已,并不是真的想这样做,因为他爹就这样做过,最后倒是生了个女儿,但没少膈应他妈,气得他妈早早就去了。
他早就想通了,顺其自然,刘采芳能生就生,不能生就算了。把家族的命运寄托在女人身上,一再以牺牲马家女儿的一生为代价,去换取所谓的家族平安,他不稀罕。
就像他那个薄命的妹子,还没跟着他姑姑学个什么东西出来,就莫名其妙的死了,他才舍不得自己女儿遭那罪呢。
况且,他姑不是还在吗?还不是没算出他大儿子命中有那么一场横祸。
听见外面两人的争吵,马芸芬闭目不语。晚上,她回到卧房中,从放衣服的木箱底部,取出一个用棉布包地严严实实的包裹。
她把布一层一层展开,露出一个牛皮纸包。揭开牛皮纸,出现一本线装的蓝色古书。
书封面上写着四个行草大字——阴阳诀!
……
安默回到家中,她看了看时间,下午两点钟。略一思忖,还是第二天又去李长功家吧。
闲来无事,又把那颗珠子拿出来观察。
她想,一般不是血呀什么的有奇特作用吗?
不知道她的血,会不会也对这个珠子也有类似的效果。
思及此,取来一个小酒杯,把珠子放在酒杯中,拿起水果刀狠心划破手指,滴了几滴血在珠子上。
做完这一切,安默死死盯着杯中的珠子,眼睛一眨不眨,生怕自己错过什么关键的时刻。
她等了几分钟,珠子慢慢将血液吸收干净。但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变化。
安默不甘心,盯着杯子看了足足一个小时,仍旧没有任何变化,心渐渐凉了下去。
又边看电视边等了两个小时后,她确定自己的鲜血并没有卵用的时候,彻底死了心。
整个人仰躺在沙发上,将珠子高高举在头上,欲哭无泪起来:她的小鬼崽呀,可千万要坚持住,不要那么快就被珠子炼化,一定要等到她找到解救的方法!
心情沮丧,不知怎么想的,到了十二点才给王铭发送一个抖动窗口过去。
过了将近一分钟,那边才有回复给她。
精分体:有话就说!
后半句省略。
安默:问你一个问题?
精分体:说!
安默:我的小鬼崽被一个珠子吃了,有解救的方法吗?
精分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