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你跟他们有仇吗?”安默不解地问道。
“对呀,的确有仇!”席子均长声叹息。
有仇的,又岂会是他一人?
世仇,家仇,无休无止……
“哦,这样啊。”安默恍然大悟,难怪席子均反应激烈,原来是仇家见面分外眼红。
虽然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仇恨,但安默没有追问。别人想说的时候,自然而然会告诉她。
“我去医院,你回学校吗?”走出景区,站在街道旁等出租时,安默问道。
“现在车都没有了怎么回学校啊,打车费很贵的。”席子均转眼就恢复了一贯地幽默随性。
“额……”安默无语,“那要不要找个宾馆住一晚上?”
“住一晚上也行,但是刚刚死人了,我好怕呀。还有,万一女鬼发现我落单,回来找我报仇怎么办?要不还是跟你去医院得了,那儿人多?”
安默哑然,理由好像都能说得通,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头。
“那就随你了,你不觉得累就好。”
说定以后,两人打车回了医院。
病房中,秦晴还在昏睡中,父母从老家赶来,一直守在病房外。老两口双手紧紧握在一起,眼中写满了担忧和心痛。
安默简单地和他们交流了两句,告诉他们谭子文因为某些原因失踪了。
秦晴父母现在一心扑在女儿和外孙女身上,对于莫名其妙玩失踪的女婿,不但没有多少担心,反而有些埋怨的意味。
自私乃是人之常情。要是在这里的是谭子文父母,肯定也会觉得儿子生死不明,比儿媳妇昏迷不醒严重的多。
秦晴女儿还住在儿童重症监护室,在外面折腾一番后,对尚未发育好的身体造成了一定损害,可能会在监护室内多待十天半个月。
安默对秦晴的父母谎称放在秦晴身上的那颗珠子是保平安的,让他们一定不要弄掉了,否则后果很严重。
夫妻俩心系女儿安危,连连称是。嘱托一番后,便离开了医院,准备找个宾馆休息。
最后,在医院附近找了一家宾馆,要了两个房间。
进屋前,安默忍不住问了席子均一个问题,他来帮忙,是有预谋的,还是无意中碰巧遇上的。
席子均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回答,说自己是受他人之托,奉命前来保护安默安全。
安默将信将疑。这个他人?除了席佑山,还会有别人吗?
这都不重要,只要席子均不是觊觎自己的美色就好了,哈哈……
听到她这番自恋的言语,席子均当即脸色一沉,冷笑道:“姑奶奶难道还想吃嫩草?”
言罢,转身刷卡开门进屋再关门,动作流畅,一气呵成。
安默无辜耸耸肩,陡然发现自己似乎被谁传染上了自恋狂症。
自恋是病,得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