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茂山背后被冷汗浸湿，他眼神慌乱，绞尽脑汁想着借口。
“我”
“我”
袁云根吐出最后一口烟，将烟蒂丢在蒋茂山跟前，“忘记了？”
蒋茂山的身子又是一颤，直接瘫软在地。
袁云根在他身前蹲下，用手抬起他的下颚，“再问一次，还记得吗？”
蒋茂山眼神躲闪，不敢与他对视，“记记得”
袁云根手上用劲，将蒋茂山的脸都捏变形了。
他嘴角带笑，眼神却说不出的阴冷，“既然记得，那为什么不按我说的做？！”
蒋茂山身子抖个不停，“我我以为”
袁云根眸子一眯，反手给了他一耳光，“你以为？你以为什么？！”
袁云根心里憋着一口气。
本来临时转移就损失了一大笔，这还少了个一等货！！
越想越来气，袁云根又甩了他几个耳光，这才缓了自己的情绪。
“何妈妈，能救吗？”袁云根语气柔和了些，看向车上几个孩子的眼神却幽暗了许多。
何妈妈语气很不好，“处理不得当嘞，要是温柔点，不会这么快就死的。”
她一边说，一边从自己的带的包里拿出一把小刀。
将自己头上戴着的灯对准小男孩，下手毫不迟疑。
袁云根就看着她的动作，没有多言。
昏黄的灯光下，血液看起来格外渗入。
车上的两个小女孩被吓得惊声尖叫起来。
“啊——”
“啊——”
叫声起此彼伏，袁云根立马上前将车门关上。
“何妈妈，要不换个地方？”袁云根用商量的语气问道。
可何妈妈没给他好脸色。
“现在血液还没凝固，如果现在不取出来，到时候就卖不上价了！”
袁云根眸色沉了些，他招手叫来几人，“进去把他们眼睛遮起来，下手注意点。”
这几人神情惶恐，颤颤巍巍上了车。
刚刚发生的事，他们可看了个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