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声音很不响亮。
鬼将的身体就像流星一样向远处飞去,在落地的时候还翻了十几个跟头。
这下,岸边的敌兵跑得速度更快了。
秋千及颠颠地跑过来,看那意思是准备给我一个拥抱。
一个老头的拥抱我是坚决敬而远之的。
“老贼。记着又欠我一个鬼情,这可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们出手了。”
“嘿嘿,只要过了河,我们就会一马平川地兵临北秦城下,自然是不用你出手了。”
在联合军队冲杀向前的时候,我在岸边找到了一辆完整的大车,我很有气派地坐在车里。
大碗吗就该有大碗的排场。
过了魂河离北秦城还有四十多里的光景,一片平原,这让联合军队没受一点阻拦地就来到了北秦城下。
北秦城高大威严城墙厚重,城门紧闭,城头旌旗招展,一看就是易守难攻的所在。
联合军在城下摆开阵势,一员鬼将便到阵前讨战。
我坐在大车里看热闹,本以为北秦城不会出战,谁知片刻功夫,城头锣鼓一响,城门一开,一彪鬼兵就冲了出来,一面大旗上斗大的秦字迎风飘扬。
秦宣竟然亲自出来了!
这很符合鬼雄的逻辑,怎么着秦宣也应该固守一段时间,先搓一搓联合军的锐气才出城迎战,可是眼下,联合军刚到他就出城了,难道还想打联合军一个措手不及?
再者就是秦宣的爱子战死,老家伙急着出来报仇也说不定。
北秦城的军队排好了阵营,一匹高大的独角兽就冲出了战阵,独角兽上的鬼将身高足有两丈,头大如斗,面如锅底,眼赛铜铃手里拎着一把巨大的斧子。
就这模样就能吓跑一般的鬼。
秦宣不但出战了,而且还第一个冲出来了,可见他为子报仇的心有多么急迫。
既然为儿子报仇的心如此急迫,那这几天他干鸡毛去了?秦琪可是被我杀了好几天了。
“弹门的叛逆,竟然勾结外鬼造反,就凭这一点就罪该万死!”秦宣的声音雷一样在阵前滚过。
我方这边有两匹战牛竟然被这声音吓得跪倒在地。
这气势,不亏是雄霸北秦十几年的枭雄级人物。
宗淮田上前两步,同样声音如雷回应道:“呸!秦宣老狗,我宗家对北秦来忠心耿耿,上百年来始终守卫北秦南门门户,从未出过差错,以前多少北秦城主都对宗家礼遇有加,谁知到了你成为北秦城主,却对我弹门百般打压,这些老夫都忍了,老夫不忍宗家一世忠心之名受辱,谁知你变本加厉,竟然遣重兵要强占戕山,想让我宗家离开戕山避祸南方,背负上叛逆的罪名,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夫才来讨伐你着暴君。”
“哼!卧榻之侧岂容他鬼安睡,你有你的道理我也有我的道理,说一千到一万,以手上的实力来决定你我的对错,今天,我秦宣就让你们这些乌合看一看我北秦王的真正实力,来吧,谁敢与我一战!”
别说秦宣这气势还真不是吹的,完全是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打仗总要找出一些理由,那怕这理由很牵强,这些理由就决定打仗必须要先扯蛋。
现在前面的蛋扯完了,该真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