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他要船头,那个说他要船尾,很快飞船就被他们一家一块分了。
我就纳了闷了,他们一家一块分完了怎么办?用锯子锯下来一家一块扛走?
而我就站在船头竟然被他们当成了空气,没一个鬼问我同意没有。
这时我该说点什么了,我怕我再不说话他们拿出锯子就是一顿锯。
“我说,各位老大,你们应该问问这艘船是谁的才对。”
我说话了,才有鬼修把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你是干什么的?”
我呵呵一笑:“我怕你们分赃不均打起来,我是来帮你们分船呀?”
“你从哪儿来?”
整了半天他们竟然不知道我从哪儿来,这不伤自尊吗!
“我从船上来。”
“你为什么会在船上?”
“这艘船是我的,我当然在船上了!”
我认为我该阐明我的立场了:“我想你们搞错了一件事情,这艘船是我的,你们没经过我的同意就擅自分了我的船,这个问题比较严重。”
“什么问题比较严重。”
“因为我比较生气,我生气后果就会非常严重。”
那十个鬼修你看我我看你,然后整整齐齐哄堂大笑起来。
笑完了,那个叫付白武的道:“我们有兴趣知道你生气了会有什么后果!”
“真的!你们有兴趣知道?”
“对!我们都想知道你生气后会有什么效果。”十个鬼能异口同声说出一句话这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我一般生气后就喜欢作诗!”我郑重其事地说。
那十个鬼修都忍着笑似乎忍得非常辛苦。
“好好!我们都爱听屎,你就吟屎一首我们听听。”
这些家伙拿我当唱戏的了。
“那你们可听好了,我可开吟了。”
十个鬼修以为这回找到了乐子,竟然站得整整齐齐的。
“月黑雁飞高,
单于夜遁逃。
欲将轻骑逐,
大雪落弓刀。”
随着我吟诗开始,四周出现了变化,那些鬼修也开始发出惊呼。
“天怎么黑了?”
“哎呀下雪了!雪里怎么还有刀子?”
“不是雪里有刀子,全是刀子!”
接着就是惨呼。
飘飘扬扬的大雪下的铺天盖地,唯我在风雪中独立。
别看雪像是满世界都是样子,其实就下在了飞船的周围,要是满世界都是,那些红匪大陆上的鬼修估计歇菜的十之八九。
几分钟后,雪过天晴。
围着飞船的十个鬼修就剩下一个,就是那个付白武。
不过他也是一身伤痕,正瘫坐在飞船甲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