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反省了一瞬,他的理智就被眼前香肉吸引,再次崩塌,忍不住再次覆了过去。
见她如此可怜模样,他是想忍忍的,可她实在太吸引人了,每时每刻都引得他忘却一牵
半一夜的时间,逃不过宫中众饶瞩目。
为讨太后欢心,也在自己住处建了佛堂的皇后,此时,跪在佛像前,再也无法保持自己端庄优雅的形象。
她咬着唇,脑海里浮现芷月美到极致的脸,心缓缓下沉。
第一次在太后那里见她时,她就有种莫名的危机感,不是没想过让她别再三番两次进宫,可太后实在喜她不已。
原想着陛下视美色于无物,兴许会对芷月也是平常,没想到……
若是陛下一直不近女色倒还好,偏偏他竟幸了她。
出于女子的直觉,皇后觉得要变了,眼眸渐渐变深,她可以无宠,但是不能有危及她皇后宝座的异端出现。
剩余妃嫔也在思考,与皇后不同,她们是开心的,陛下终于肯幸女子,意味着她们也有机会不是。
虽然比不得芷月香国色,但也是淑丽,只要能得陛下一二次雨露,未尝不能得一傍身皇嗣。
刚蒙蒙亮,总管太监凑到寝殿外,声的询问,“陛下,该上早朝了。”
一夜未睡,身心舒畅的玄帝,先是看了看怀里的人儿,见她皱眉要醒,忙柔声安慰:“芷芷好好睡吧,朕去去就来。”
完,他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才轻手轻脚的起身,没发出一丝声响的出了寝殿。
芷月睁开眼,她忍着全身的疼痛,拢着被子坐起身,他一定是属狗的,怎么都喂不饱。
现在她既然踏出邻一步,那么就得梳理下接下来要做的。
首先是要先解决阿姐和莹莹的事,泥潭都快将她们淹没了。
其次是要固宠,对于玄帝,她了解不算多,前世,她一直被困于后宅,直到和郡王世子侥幸称帝,她才逐渐走出内宅。
因此朝堂和玄帝之事,只是听别人起过只言片语。
他好战,且骁勇,不恋女色,未留下子嗣,太后在时,尚且能牵制他一二。
可自太后劳累过度,病亡后,他就像是一头脱缰的野马,心思全在疯狂扩张领土上面。
他最后一场战役,是远征漠北,封狼居胥,彻底荡平为害中原几百年的匈奴。
然而,回程路上,他突发恶疾,病死在半路。
玄帝暴亡,和郡王世子这个宗室之子,被人推举过继他名下,捡漏继位。
后来,她偶然曾听和郡王世子酒后失言,言是他们勾结匈奴残余势力,在玄帝回程路上的水源里做了手脚,至玄帝染上疫病。
他们?芷月当时就在想,怕是宗室与豪强都有参与。
毕竟,他们都是既得利益者。
芷月手捂住腹,皱眉沉思,她自幼体弱,因胎里带的毛病,前世从未有过身孕,可自重生起,她身体一日好过一日,私底下,她找大夫看过,她身康体健,易孕有子。
这是重生带来的好处?她暗想,这样很好,她要生下玄帝的子嗣,有什么是比做太后,更加能掌控自己的命运呢?
玄帝魂不守舍的上完早朝,神色匆忙的就往回赶,急切之意明显,犹如情窦初开的少年一般。
听到脚步声,芷月躺好,闭眼装睡。
玄帝挥退总管太监,独自进了寝殿,关上门,他轻轻的走到床榻前。
眼神迷恋的凝视芷月,俯身在她额头又是一吻,蜻蜓点水般的落在她眼皮、脸颊两边,紧接着是唇,他的呼吸渐渐急促。
“唔……”
芷月生怕他又擦枪走火,不敢再装睡,幽幽的睁开眼,侧头躲开他的大嘴,可怜兮兮的凝望他。
“陛下,我疼……”
四个字,让玄帝顿住,狠狠啄了她的嘴一口,深呼一口气,才从她身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