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芷你去哪了?你吓死阿姐了!”
姐妹二人同时开口,许悠尔忍不住紧紧抱住她,脸上挂着失而复得的喜悦。
院门外,徽越帝没有进院子,许悠尔一个未婚姑娘,他不好进门。
长宁侯带着一家老跪了一地,脸色苍白又憔悴。
陛下怎么会突然来他们府中?
还跟女儿一起登门?
这,这,这……
难道昨日女儿是与陛下在一起?
长宁侯被这个猜想,惊得睁大双眼,身体忍不住哆嗦起来。
做了好久心里建设,他勉强平静了一瞬,微抬起头,恭敬道:“不知陛下登门,微臣有失远迎,实在失礼,还请陛下勿怪!”
“平身吧。”
徽越帝面无表情,也懒得与他解释,如此偏心有眼无珠之辈,若不是芷芷生父,他绝饶不了他。
“你们先退下吧,朕自己在这里就好。”
长宁侯简直苦不堪言,他哪敢让帝王站在他家院子前当门神,又不敢开口多问,只能先打发了身后鹌鹑一样的张氏他们。
他自己则恭敬的守在徽越帝身旁,呼吸都不敢大声了。
屋内
芷月先扶许悠尔坐下,然后没有隐瞒她,这种事也没办法隐瞒。
许悠尔摇头,眼泪瞬间落下,心碎不已,“是为了我对吗?是因为我!芷芷你糊涂啊,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芷月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轻声道:“固然有阿姐的缘故,但并不全是,所以阿姐不要自责。”
“为什么,为什么?”
她拼命的想要保护妹妹,可为什么总是事与愿违。
芷月抹去她脸上眼泪,眼神凝着她,认真又肃重,“因为我们太弱了,空有美貌,却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这便是最大的错。”
“阿姐,只有权力,才能保护美貌,而美貌赐,与其浪费,不如善用。”
要这个世上,阿姐最不想让谁看到她所有狼狈,那必然是她。
所以她不能,她不能告诉她,她化作魂魄陪在她身边的那些年。
亲眼看着她受得那些折磨,让她比魂飞魄散都要痛。
所以她发誓,要让那些用权力,践踏她们姐妹之人,都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