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辉然迟迟未在收到刘艾艾的消息,有些坐不住了,他脸色变了又变,最终匆匆收拾好行囊,可谁知他刚一踏出客栈的门口,就被一群侍卫给拦住。
没有了刘艾艾,似乎幸运之神再不站在他这一边,他本就受伤严重,反抗了一会儿,就因体力不支被摁倒在地。
侍卫头领拿出一张画像,然后捏着齐辉然的下巴,打量他的脸,比对了一下,“没错,就是这个人,带走!”
宇文奇献宝一样的,将全身没有一块好肉,手脚被敲断口不能言的齐辉然和刘艾艾二人,送到了宇文烈面前。
“陛下,您看,臣弟给您抓来了这两个胆敢给您下毒的人!”
反正他也折磨够本儿了,女儿的仇也算报了,自然得将这二人送给他嫡兄,顺便还能卖个好。
“齐辉然、刘艾艾?”
宇文烈皱眉看着地上如同血葫芦一般的二人。
“呃,臣弟想到他们居然敢对陛下下毒,实在气愤,所以这手上也没个轻重……”
宇文奇匆忙解释了一句。
宇文烈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他们是怎么犯到你的手里了?”
宇文奇干笑一声,“什么都瞒不过陛下,这二人真是狼子野心,狼心狗肺,狼……”
“好了,重点。”
宇文烈没什么耐心的朝他挥了挥手。
宇文奇赶紧解释了一番,最后总结,“臣弟与和儿,对陛下那是忠心耿耿,这二人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会以为能挑拨臣等忠心,委实可恨至极!”
宇文烈沉着眉,打量下面连动一下都费劲,活像死尸的二人,这二裙是能折腾,只可惜找上了宇文奇,他这个庶弟,胆可不是装出来的。
两条滑不溜手的泥鳅终于抓住了,他这人可不会去深想二人为何如此难抓?解决异类的最好方式,就是直接摁死。
给了一旁禁军一个眼神,禁军会意,当即上前就要拧断二人脖子。
“陛下,在里面吗?”
芷月就快要临盆了,赵氏提议她适量多走动一下,这样生产的时候也会顺利一些。
正好,赵氏多做了些鸡汤,就让芷月顺便给宇文烈送些,男人嘛,爱重一个女子,自然是好的,但女子也要有所回应,才不会让他冷了心肠嘛。
唉,偏偏她家芷芷就是个不会粘人,不会表现的女子,所以只有她这个当娘的,为她操着点心了。
“呃……”太监有些为难,陛下可是交代过的,皇后来了不用通报,刚才那两个血葫芦,肯定是不适合皇后看的,可不等他阻拦。
葵就推开殿门,芷月也没有多想,就步了进去。
被禁军扳着脑袋的齐辉然,绝望的视线对上芷月,他开始呜呜的挣扎,眼神中充满祈求。
同样差点拧脑袋的刘艾艾则眼神灰暗,心中满是悔恨,若早知今日,她也许不该打韩家的主意,什么是为了原主复仇,其实她是忌讳韩芷月是齐辉然的命定之人。
她得承认,一切的开始都是从她的嫉妒之心而起。
也许当初她不打韩家的主意,韩芷月不会进京,更不会去救宇文烈,如此,她也许不会落到今日的地步。
可是什么都晚了。
宇文烈一僵,匆忙上前捂住芷月的眼睛,“芷芷,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臣妾来给陛下送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