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尚郁却不想再听他解释,扯住他的手臂,不容他反抗,将他带到演武场。
“皇叔,你要干什么?朕可是皇帝,你不能,你不能对朕用私刑……”
皇帝看着两个手持棍棒的侍卫向他走近,还有人上前压住他,顿时慌了手脚,口不择言的对傅尚郁呵斥。
“臣替先帝管教陛下,又哪里得上是私刑!”
傅尚郁沉着脸,夺过侍卫手中的棍棒,朝被压在桌板上皇帝而去,伴随着皇帝哭爹喊娘的嚎叫声,二十棍棒打的他后背至臀部鲜血淋漓。
当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皇帝被送进宫后,李知意立马就炸了,这不只是她皇儿被打的事,还是将他们母子的颜面踩在地下摩擦。
这她岂能容忍?要是这她都能忍下,岂不是在告诉世人,他们母子可以随意被欺辱?
所以,都不等明日早朝,李知意就怒气冲冲的吩咐人,将所有重臣召集,她要让他们看看,摄政王是何等的嚣张跋扈,欺负他们孤儿寡母!
大臣们匆匆的被传了来,面面相觑,又心照不宣,李知意在上面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他们的下边不动如钟,反正都不想出头。
但是李知意一派人,上窜下跳,恨不得给傅尚郁安一个大胆窃国,不忠不义的名声。
“众位大人,陛下,他还是个孩子,摄政王便是要教训,也没有动手打骂的道理,何况陛下体弱,又受惊吓,真是……先帝啊,您还不如带我们母子一同去了,也好过受今日之辱!”
李知意抹着泪,哀戚的仿佛恨不得死过去。
“太后娘娘,您如此就太过严重了,事情还没有个定论,你我皆知,陛下,他一向顽劣,先帝他既然托孤摄政王,那便是有交代过,让他代行父责,指导陛下,摄政王并无过错呢。”
丞相凌游老神在在的劝了一句,世人皆慕强者,朝中一直全靠摄政王支撑,反观太后等人,光有野心然行事无则,他一向是反对这等妇人插手朝政的。
“丞相这样不对……”
太后一派的人连忙跳出来反驳,可都不等他完,傅尚郁迈着稳健的步伐,大步朝这边走来,众人皆是一静,并不敢当着他的面上蹿下跳。
“摄政王,你来的正好,哀家倒要问问,陛下,他可是个孩子,就算犯了再大的错,你也不应该把他往死里打!”
李知意一见他来,率先发难。
“陛下他是个孩子,但他不是普通的孩子,都是因为太后您太过娇惯,才把他养的性子如茨左,正好,臣也要问问,陛下明知臣妻有孕,他还冲撞臣妻,让臣妻差点受惊落胎,到底是他一人所为,还是背后有人教导?”
傅尚郁怒气更甚,更不加遮掩,大有与她撕破脸的架势。
李知意这才慌了,要知道,他们母子如今稳坐高位,凭的就是他全心退让辅佐,虽她心里总是怕他有异心,但内心深处更知,他不是那种人,要不然她也不敢屡屡暗中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