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元不怕那些人在害处有动作,他就怕他们不动弹。
只要那些人敢动弹,他自有法子收拾了他们。
“祖父应该对白莲教恨之入骨吧?”
朱瞻元在这么琢磨着。
朱瞻元觉得,若是祖父将来知道了,他的好二叔跟白莲教凑合到了一起,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二叔,不要怪侄儿不拉拔你一把。实在是……”
“你太让人讨厌了。”
朱瞻元说这话时,声音很冷。那冷的温度,简直掉冰茬子。
想一想前一世,想一想爹早逝,娘的那些艰难。想一想前一世,他过得那苦与煎熬……
前一世的多少苦,就是因为白莲教的野心而起?
二叔,二叔,朱瞻元闷心自问,二叔,你拿什么让侄儿我宽恕你呢?
呵呵。
就凭二叔那心头的野心,朱瞻元就不可能给他二叔机会的。
把二叔踩了泥里,再狠狠的多填了土掩埋掉,才应该是朱瞻元干的事情。
二婶岳氏不倒,张氏如何入局?
张氏不入局的话,二叔如何在祖父、祖母的失望中,成为一个废人啊?
朱瞻元表示,他坐等二叔入局。
宏武二十二年。
五月六日。
燕王府的二少夫人岳氏的灵堂自然是摆了起来。
福娘在早饭后,就觉得隐隐的有些不舒服起来。
燕王妃这时候,不留了福娘。
“你赶紧回元熙堂去。”燕王妃比起已经过逝的二儿媳妇,自然更在意了长媳和长媳腹中的孙儿。毕竟,这燕王府已经办了一起丧事,更需要一件喜事来冲一冲。
有燕王妃的话,福娘就是离开了。
这时候,福娘可不会逞强什么的。
朱高熙从曹勤那里知道了妻子不舒坦的消息,自然就是回了元熙堂。
“可传大夫了?”
朱高熙一回来后,对福娘就是关心的问了话道。
“没事儿了。”
福娘笑道:“许是在灵堂时,阴气重了些,人才不舒服。回了元熙堂后,就觉得无妨了。”
福娘说话直白,倒也没隐瞒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