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嘛,可不就是现在,他箭矢可是擦着他的身体而过的。
如果真有机会,少年会不会想把他
牧迎雪沉着俊颜把兔子拎的与他视线持平。
看着手中受惊的兔子,真可爱。
明明受伤了还在负隅顽抗,倔强着瞪着另一只腿踹他。
十分钟后。
姿态优雅的刽子手手中动作不停,很快就把毛拔了个干净,在小瀑布边清洗了一下。
加餐了。
“咳咳。”
不知好歹的人在一边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睫羽轻颤。
牧迎雪仿若无事发生一般,坐下继续烤小兔子。
“伤筋动骨一百天,灵灵受苦,折腾不得。”
“再说了,好歹你这命是我救回来的。”
代灵灵瞳孔微微睁大:这人怎么好意思的?
还有他在阴阳什么!
不说他自己杀出来的,真当他不知道这人看似隐瞒的行为?
顶多给他提供了一个住宿,都快称得上半个囚禁了。
代灵灵朝人投去一道包含千言万语的目光。
火光下,那张沉冷俊美的侧颜似乎比之前更冷了,这样近的距离,慑人而心悸。
这人不对劲。
代灵灵悄悄往旁边挪了挪。
原本两人就坐在一块,挨得极近。
他这么一动,旁边的男人忽的拉近了距离,那双深邃的瞳底眸光犀利,烁如寒星。
低沉的声音近在耳后,语调不紧不慢:“你那会其实瞄准的是我的心脏。”
代灵灵猝不及防,一股酥麻的痒意从肩头蹿入耳朵里,条件反射下侧了侧脑袋。
牧迎雪知道了?
秋后算账?
这是想打架的意思?
代灵灵薄唇紧抿,就在他以为两人之间势必有一场生死搏斗的时候。
男人忽地收敛一身慑人的气势,撤回来安全线,姿态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