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里,除了自家人外,外人中就一位私人管家邵经理和李杰克。
李杰克过完元旦赶回港府,之前几天都是他在指挥操作建仓事宜。
8点半,离竞价时间还有半个小时,离开市时间还有1小时。首先李杰克做了工作汇报。
“几位老板,我先汇报下这几天我们建仓的情况。”
“首先说华置,目前从汇丰手里借到10的股票,以及我们自己这几天建的几个分仓收到了7,目前我们握在手上的股票占流通股的17,而敌人手上持有39,加上我们盟友手上的35,也就是说目前流通在市场上的股份只有9。股价已经被我们抬到了106港币,近期涨幅4。”
“然后就是爱高美,我们从汇丰那里借到了18的股票,以及我们自己这几天建仓的9,目前掌握在我们手上的流通股是27,而敌人手上目前持有的数量是31,也就是说市场目前还流通着42。股价已经抬高到06港币,这几天涨幅6。”
“而中娱、中策、保建,我们都已经建仓至9。我们分别借到了8、13以及15。而敌人手上持有的份额为42、37和36。股价涨幅不高,都在1港币以下。”
“在这期间有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我们在建仓的时候,大刘公司那边却在不停的抛售,所以因为他的操作,我们的收购非常成功,同时并没有惊动市场。”
徐子崇摸了摸下巴,言简意赅的说道。
“继续收!”
“他不是减持吗?只要他肯卖,我们都收,有多少收多少,不过幅度小点,宁可1000股1000股的收也不要露出破绽。虽然速度慢点,不过温水煮青蛙嘛,等他反应过来我们的份额都已经足够摊牌了。”
“还有这几天让你们调查他道上的关系,查的怎么样了?”
“查的差不多了,他有一个手下叫刘记换,是个狠人,不过不成气候。关键是他的母亲,刘母人称潮州帮‘大姐大’,虽然她不是混道上的,但只要是潮州帮的大佬多多少少都受过她的恩惠,这是对付大刘比较棘手的点。”
“潮州帮吗?”徐子崇若有所思坐在沙发上。
怪不得李半城会如此看好大刘这个后起之秀,原来他们都是同乡,而且他的身后还站着潮州帮。
在八九十年代的港府,不得不提那几个带有年代特色的三大帮派14k、和胜和、新义安了。而潮州帮集中在新义安这个帮派,手下有着十几万的帮众。
看来,晚上得请霍大少喝个小酒了。毕竟自己也只是个商人,这道上的事还是交给道上的人来摆平吧。
对于见惯黑帮的徐子崇来说,什么14k什么新义安都是免疫的,黑手党在欧美遍地都是。他只是对十几万帮众有点发怵,俗话说就是有点怂了。
不过报仇还是要报仇的,不然被人小看了以后怎么在港府这个弹丸之地混呢?
晚上9点,尖东新文华中心大富豪夜总会门前,车水马龙。这是一家占地7万平方尺的夜间营业场所。这就是号称全球大型的殿堂级夜总会的大富豪夜总会,如今刚开业不到5年,正是他称霸整个港府的时期。
一个大大的包厢里,徐子崇一人坐在一群的美女中间,他今天相当的得意。他是这里的常客,但是第一次在妻儿在的时候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这场合。
古时候有奉旨出差,如今的他那可是奉旨泡妞。额应该是奉旨接待贵宾。
为了招待霍大少,他不惜花费巨资,全包了大富豪四大台柱,瑟琳娜、奥黛丽、詹妮弗、玛丽莲。
惹得一众晚到的老板怒骂连连。
五人刚坐下来准备玩骰子摇号,只见砰的一声,包厢大门就被人从外面暴力踢开。
一位三十多岁,有点啤酒肚的男子领着一群油头粉面的公子哥施施然走进了包厢。
“妈的,我还以为是谁这么大面子,居然包了大富豪四大台柱,原来是你小王八蛋啊。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啊。”这男子赫然就是之前被李敏几人收拾过一顿的刘銮熊。
“大刘,你没开玩笑吧,在港府这一亩三分地居然还有人能惹到你还能坐在这里喝酒?”一位二十出头的公子哥笑着打趣道。
“呵呵,哪里哪里,在您许少面前我大刘哪敢造次啊!”刘銮熊赔笑道。
“不过这小子那洋媳妇绝对是这个!”边说边竖了个大拇指。
“下次许少见到了,肯定会认可我说的话的,嘿嘿。”坊间传闻大刘在资本运作上雷厉风行的厉害角色,那么这个时候怎么看都是个猥琐的淫贼。
“死胖子,看来上次把你收拾的轻了,你是还想挨顿揍是吧?”徐子崇
闻言,几位大少异样的眼神望着刘銮熊,他们也很好奇,在港府还有谁这么刚,敢动大刘这个有黑道背景的角色。不过谁也没想出来帮忙,毕竟他们都是二代,这个刘銮熊一直想融入他们二代圈,所以一般出来潇洒,都是这个冤大头买单。
在还没弄清楚对方是什么角色前,这些二代是不愿意随意招惹对方的,这是港府二代教育的必修课,不要轻易给自己家族招惹麻烦,万一惹到不该惹的人物,回家肯定会被老子棍棒伺候的。
刘銮熊大怒,这几年的顺风顺水早已经让他失去了创业初期那种谨慎小心的心态。
“码的,哪来的小瘪三,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你刘爷面前撒野,今天既然碰到我手上了,那你就别想直着走出这个门了,否则我随你姓。”刘銮熊生气的有点口无遮拦了。
“哟,让我瞧瞧是谁这么吊,敢在我朋友面前这么嚣张!”
一道声音从刚打开的大门外传了进来。
“谁接老子的话呢?不知道你刘爷在办事吗?赶紧给我滚出去!”刘銮熊冲着大门就吼道。
“你确定让我滚出去?”一位四十来岁,西装笔挺的中年人站在刚打开的大门外,冷冷的注视着刘銮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