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是在宫外查到的,口供皆指认此人特征与丘络旗相符。”
靳玄礼一挑眼,“朕还以为你会让朕把此人交给你。”
许宴知摇头,“我到底只是外臣,这样的宫内之事我不该插手。”
靳玄礼提起笔,“朕会处理,定不会委屈了你。”
许宴知扬脸一笑,没个正形的伸了个懒腰,“委不委屈的不重要,只要您老心里念着我就好,我哪还敢多要求?”
靳玄礼手中的笔就这么朝她扔来,许晏知一个转身躲过,他笑骂:“你敢做的事儿还少了?少在朕面前卖乖,滚出去。”
许宴知乐得肆意,拍拍衣袖弯腰行了一礼,“臣告退,这就告退。”
“把笔给朕捡起来再滚。”
许宴知晃了晃脑袋,“臣得告退了。”
“混账东西。”
“圣上说的是。”
许宴知出了宫没回府,去了金玉店。
她左挑右选,订好了上好的木料、玉料和金料。她又将自己设计好的图纸送去了雕工店,待用料送到便开工雕刻。
许宴知又买了不少吃食糕点差人送去都察院,她不当值,总有人在当值,犒劳一番也好。
待事情一一做完她才回了府。
阿桃:“老爷说让你少喝些酒。”
许宴知捏捏她的脸,笑嘻嘻的回道:“知道了,你叫爹早些休息,我听说刘世叔今儿来过了?可说什么了?”
“刘太医给老爷诊了脉,说并无大碍,开了药方,陆九去抓药了,晚些熬煮之后便给老爷送过去。”
许宴知点点头,走了几步又折返回来交代,“我爹也怕苦呢,你记得多备些甜食。”
阿桃理平她领口褶皱,“知道啦,你别忘了换下官袍。”
“还是阿桃贴心。”
“少贫。”
许宴知回房换下官袍,这才赶到谢辞院里。
“许宴知,你再晚些可就凉了。”沈玉林催促道。
谢辞一脸苦大仇深的盯着他们,“滚出去吃,别在这儿烦我。”
李忠明哈哈一笑,“就是在你跟前吃才有意思呢。”
黎仲舒也接话:“换了地儿我还就不来了呢。”
沈玉寒咯咯笑着,“你伤还未好,吃不得辛辣刺激之物,我给你带了碗粥,我自己做的,你莫要嫌弃。”
谢辞眼眸一亮,眼巴巴的盯着沈玉寒给他端来的粥,瞧他满意极了。
许宴知眉头一扬,“诶,我记得黎仲舒点了月楼的白玉虾仁粥来着,谢辞,要不吃点?”
谢辞捧着手里的粥,一个劲儿摇头,“不必了,我吃这个就成,”他又朝沈玉寒说:“我就说你太过谦了,这手艺比月楼的那什劳子白玉虾仁粥好得多。”
许宴知与黎仲舒相视一笑,李忠明搓搓手臂,嫌恶道:“好好说话吧你。”
沈玉寒也听得莞尔一笑,“不够吃还有。”
沈玉林说:“难为你能吃下她做的粥。”
沈玉寒面颊一红,“哪有这么难以下咽?”
李忠明和黎仲舒好奇的往那盛粥的大碗里瞧,只是寻常青菜加以瘦肉熬煮的粥。李忠明拐拐黎仲舒,“诶,要不你尝尝?”
黎仲舒果断拒绝,“我有月楼的白玉虾仁粥,就不与谢辞抢食了。”
李忠明点点头,十分赞同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