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声,青铜重重地跪在地上,求情地道:“主子饶命,属下有罪。
之前属下念及同红鸾到底从小一起长大,且她并未犯实质性的错误,故此前去劝说她向主子认错,并答应她无事的时候便会前去探望。
可谁能想到,今晚待属下赶过去,她竟。。。。她竟从属下身上偷取软筋散的解药,而后又将属下打伤。”
话落,便屏住呼吸,似是在等着君煦的审判。
君煦面色无波地看了他一样,那目光里虽并未有任何的威慑,但却让人背脊忍不住发凉。
只听他似笑非笑地开口:“我竟不知什么时候你说谎的技术如此高超?说,究竟怎么回事?”
青铜不可置信地抬头,他没有想到君煦会这么快发现,心跳不自觉地加快,脑中飞快地运转。
君煦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那双隽黑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看向他,无形中使人喘不过气。
冷霄见此,暗暗着急,他知道这是君煦在盛怒前的征兆,咬了咬牙,也顾不得其他,凑近青铜劝说地开口:“主子的脾气,你最是了解。
你若为了一个区区地红鸾,不顾手下弟兄的死活,我第一个看不起你。”
语气里尽是怒其不争。
听他如此说,青铜面露痛苦,那张俊朗的脸庞上满是灰败,声音祈求地道:“我不能说,都是我的错,是我鬼迷心窍,酿下大错。”
而后,又往前挪动了几步,对着书案后的君煦开口:“主子,都是我的错,所有的错误全部由我一个人承担,红鸾。。。。还请主子饶她一命。
属下甘愿接受任何惩罚。”
君煦目光沉沉地看着他,手中一直把玩着桌上的茶盏,一下下,敲击在青铜的心上,使得他更加惶恐不安。
良久,复又听到君煦的毫无波动的声音响起:“你的命不值钱。”
青铜闻言,脸色苍白瘫坐在地,良久,才听他道:“属下犯了大错,与她有了首尾。她有了属下的孩子。。。。
是我放走她的,我不能。。。不能不顾她的身体。”
话落,便见冷霄的拳头打向青铜,而后似是不解气般地,又丝毫不客气的在他身上踹了几脚,动作粗鲁地抓住他的衣领,愤恨地出声:“你怎么这般蠢,红鸾在主子找到她时,她便已经因幼时受伤极重,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身孕。
且此事她自己都知道,她根本是在骗你,你个蠢货。”
青铜神色呆愣愣地看向他,仿佛是受了极大的打击,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喃喃地开口:“不可能,怎么会这样,难道。。。。”
书案后的君煦,面色从始至终都是如最初般的漠然,声音低沉地开口:“我给你一天的时间,将她带到这里,如若不然,自行了断。”
话落,淡淡地瞥了冷霄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随后,摆了摆手,低头将注意力重新放在书案的秘折上。
冷霄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一边拖着青铜往外走去,一边恨铁不成钢地斥责道:“她可有与你说,她要去哪里,若是她犯了事,你便是有十条命也不无法抵消你犯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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